小菩提似乎也没意识到她会问这么一句，当下一愣。
接着，想到什么，它脸上闪过几抹不自然。
小菩提低下头去了。
那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心中有苦难言一般。
张娴脸上是认认真真的表情，“我已经知道了大部分事情。”
小菩提没有接话，莲舍中忽然安静了。
她知道不能逼得太紧，所以率先松了口气，语气微凉，“实在不能说，也没事。”
算了，自己也不逼它，该知道的东西，总会知道。
小菩提点了点头，但又因为没有帮助到张娴，回答她的问题，而显得些愧疚。
所以张娴听到它说，“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时机未到。”
它在解释着，似乎它心里顾及着张娴是否会因为自己的答案，而闷闷不乐。
小菩提眼睛圆溜溜的，白嫩的脸蛋浮上了两朵红云。
心里小小声的哼唧，“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可别怪我哇。”
张娴她的听力一向很好，所以小菩提说什么都能听见，只是好像它自己没发现。
她也不为难小菩提。
“那就以后说。”张娴应了。
如璞玉光滑细嫩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淡淡的。
小菩提有一说一，指导着张娴：“你好好努力，提升自己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说实话，它还是处于弱势状态。
因为张娴实实在在是它的主人。
而自己生来就是为了辅助她。
小菩提很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
“书架上的那些书籍，也得抓紧时间看了，尤其是那本法则书，把它读通看透，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如果你还不清楚，我能够直接告诉你。”
“一切都坦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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