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呢？他不是找你去学天使法术了吗？”
“咳咳咳！”
安娜显然是第一次抽烟，被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用手将身前的烟雾挥散，缓了一阵后才说道：
“我给他了几种专门对付天使的法术，他正在研究呢。
反正今晚我也睡不着，就出来透透气，就见着你了。”
安娜的眼里闪耀着奇异地光芒。
温良看懂了她眼神里的话语。
显然这个初次为人的安娜对于明天的未知也十分害怕。
她并不是害怕死亡，她是害怕还有好多身为人可以做的事，她来不及做了。
“你害怕了？”
“有点，能抱抱我吗？”
安娜的眼里流露出恳求之色。
温良猛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香烟燃尽。
然后屈指将其弹落屋下，张开双手带着一股烟味对着安娜说道：
“来吧。”
安娜展颜一笑，转身紧紧抱住了温良。
“人类的怀抱总是充满了天使感受不到的温暖，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愿意帮我，谢谢你给我的拥抱，以及……”
安娜住口不言，双手环着温良，上身拉开，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温良。
在微弱的月光下，安娜性感的红唇就在温良身前不足二十厘米的距离。
两个人呼出的鼻息都可清晰的感受到。
这个时候的温良自然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这对安娜来说，可能就是人间的最后一晚了。
温良不再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月色撩人，屋顶春光无限。
灵与肉碰撞之下，这昏暗的屋顶上响起了一曲此起彼伏的天使乐曲。
屋内的康斯坦丁忽然从研究中抬起头来，听着乐曲，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这小子，居然比我还先完成攻略天使的成就，真是抢了我的拿手好戏啊。
不过，女人哪有法术吸引人？”
康斯坦丁继续转头研究。
而深睡中的迪恩并不知道头顶发生了地震。
因为他已经在梦中会见了乌利尔。
计划就如温良所想的那般展开着。
第二日，光着身子的两人从屋顶上爬了起来。
看见昨晚上造成的狼藉不由齐声失笑。
穿戴好衣服后，走下楼去。
山姆带着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俩。
温良面色如常，安娜微微脸红。
这是她二十岁以来第一次这么放纵自己。
不，应该是两千年以来，第一次这么放纵自己。
要不是生死的压力如鲠在喉，安娜也不会如此疯狂。
可是终究时间还是太短。
她还有好多身为人类的愿望来不及达成。
但总算在昨晚达成了两个愿望。
即使今天就要死亡，也不算太糟了。
温良看出了安娜的心思，抱了抱她的肩膀说道：
“放心吧，一切都会转好的，不过我有一件事需要你的确认。
如果一个再度成为天使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会选择成为天使吗？”
安娜有些不解温良的问题，但还是如实答道：
“如果是为了救你们而成为天使，我会。”
温良笑了笑，继续问道：
“那么如果我们不需要你救，你会舍弃那份力量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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