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你想什么呢？”
难得见她如此安静，萧则有些意外。安静意味着思考，这女孩，果然不像表面那样愚笨。
“二傻。”白杳杳突然开口，“你会游泳吗？”
萧则上下打量她一眼，点点头，“会啊，怎么......”
话未说完，白杳杳突然退后两步，然后像只奋勇前进的小炮弹，一头撞向他。萧则离水潭很近，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掉入深潭。
“小傻子，你干什......”他挣扎着浮出水面，又被白杳杳一脚踩进水底。
“下去吧你！”白杳杳说到，“好好看看，这潭底有什么？”
水花四溅，很快趋于平静，白杳杳紧张地在潭边等待，却再也等不到萧则。
她有些不安地捏紧拳头，萧则是离开了......还是死了？
死应该是不可能死的，萧则会游泳，肯定会换一边游上岸，而不是彻底不见踪影。
应该和她预想的不差。潭底真的有裂缝，还是一条能过人的裂缝，萧则应该是通过裂缝离开了。
不然为何小溪千百年来不停灌溉，石潭却永不漫溢。
确定这一可能后，白杳杳微微松了口气，她站在石潭边踌躇，不知要不要跟着萧则离开。
只是，还不等她做好决定，地灵人已经寻了过来。
“圣女，你怎么在这？”一个侍从恭谨地走到她身边，弯腰说到，“快和我们回去吧，哪里都找不到圣女，大巫已经发怒了。”
语气虽然谦卑，动作却十分强势，直接堵住她的后路，令她退无可退。
白杳杳也不恼，乖乖跟他们离开。
回到住处，月巫的房间灯火通明，他坐在麻藤编得蒲团上，手边是一盏黄铜油灯，昏黄的灯火映在月白色的轻纱上，氤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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