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丫鬟紧张兮兮的,就说:“再者,处境危险的,不是我啊。”
“可外面........”
“他有侍卫,难道本郡主没有吗?何须惊慌,本郡主要是那么容易杀,早死了百回了。”
虚弱的声音伴随着优美的琴声响起,又夹着此起彼伏的刀剑厮杀,显得诡异。
丫鬟捂紧了衣裳,听着外面的动静更大了,还有惨叫声,不禁面色骇白。
瞧他们郡主还能镇定自如地抚琴,急着说:“郡主,外面好多人,王爷这是把暗卫都派来杀我们了?”
“再听,这不是祖父的人,是本郡主的援兵。”
朝阳郡主的耳朵动了动,眉梢笑意更浓:“本郡主的侍卫可不止邯郸王府的,还有皇室的。我有,谨王啊。
不然你当一家人自相残杀,何须蒙面,是怕撞见皇家侍卫。”
丫鬟听着,面色大喜,小心翼翼地去窗户边看,就见出现的另一拨黑衣人,杀的是蒙面侍卫,而不是他们的侍卫。
那就是谨王一直让皇家侍卫,守护他们郡主啊!
难怪郡主不慌!
朝阳郡主见一首曲落,外面的动静在变小,轻轻挑了挑眉,见侍卫进来,就问。
“王爷查的那个金楼,打听清楚了吗?确定和南胡国有关系?”
“是,属下还在金楼,看到了南胡国的太子。”
“你说什么!?”
朝阳郡主心中一惊,不可思议:“南胡国太子?他一个敌国太子,竟敢在皇城外出现?”
“属下确定看到了南胡国太子,他穿的,还是南胡国的服饰,属下不会认错。”
“狂妄之极!”
朝阳郡主气笑了,又不敢相信,她原以为祖父顶多就是私自挖矿,竟还和敌国往来。
那南胡国太子能悄无声息到京城,是祖父掩护的?
找死!
外祖父当年可是惨死在南胡国的敌军下!
“不对,南胡国的太子敢来京城,他必然是要攻打我东淮,那南胡国定然是要大军压境了,舅舅和表兄们镇守在南疆,他们怎么会没有收到消息?”
那祖父是想做什么?
朝阳郡主忽然明白了,难怪祖父发疯要杀她,看来是被南胡国太子隐瞒了什么。
或者说,南胡国太子想借着祖父的手,挑起京城的乱。
矜桑鹿呢?陛下呢?他们知道金楼背后的主人是南胡国太子吗?
“你传信去皇宫,要快。”
话落,见侍卫立即出去,眸中拂过杀意:“密信回邯郸,调集所有的兵马,本郡主要夺权。”
既然来了京城,祖父,你就死在这里吧!
往后的邯郸,是本郡主的!
“陛下!”
“朝阳郡主也来信了!”
冀闲冥正在看邯郸军营的来信,就听着吴公公急匆匆进来,接过他手上的信。
瞧着上面的内容,眉眼轻动,忽地勾了勾嘴角。
南胡国太子么?
“摆驾,邯郸王府。”
“啊?陛下要出宫?”
吴公公见陛下看了信,忽然起身往外走,很是惊讶,也急忙跟上去。
怎么,陛下也要去邯郸王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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