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阿诗玛眼中寒芒一闪,纤细的手指间已夹着数枚泛着幽蓝寒光的银针。
她红唇微勾,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些银针虽说不如上古巫针的威力大,但在阿诗玛手中绝对是杀人利器。
针尖上淬着的剧毒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随着她手腕轻转,毒针在空中划出数道致命的弧线。
"秦安,快救救阿木!"
阿瞒脸色煞白,死死拽住秦安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秦安眉头紧锁,喉结上下滚动。
他握紧的双拳青筋暴起,却始终没有动作。
"我不是阿诗玛的对手!"
他咬着牙,声音沙哑。
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看着阿木呆立在原地,心如刀绞。
"你不是有一种特别厉害的武器吗?"
阿瞒急得直跺脚,声音都变了调。
他记得上次秦安就是用那把古怪的铁器逼退了阿诗玛,那震耳欲聋的声响至今记忆犹新。
秦安的手按在腰间的手枪上,却迟迟没有拔出。
他知道,以阿诗玛现在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击中。就在这犹豫的瞬间,阿诗玛突然发难!
"去死吧!"她厉喝一声,衣袖翻飞间,数枚银针如暴雨般激射而出。
银针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声,针尾拖曳着淡淡的蓝芒。
阿木双腿如灌了铅,眼睁睁看着死亡逼近。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阿木哥!"
阿瞒撕心裂肺地大喊,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他拼命向前扑去,却被秦安死死拉住。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只听"铛"的一声震响,一柄通体漆黑的巫刀破空而来,刀身泛着诡异的符文,精准地挡在阿木面前。
银针撞击在刀身上,迸溅出耀眼的火花,毒针纷纷弹飞,深深没入周围的树干,瞬间将树皮腐蚀出焦黑的痕迹。
"阿爸!是阿爸来了!"
阿瞒激动得跳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青崖高大的身影稳稳落在众人面前,黑色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单手执刀,刀尖直指阿诗玛,声音如雷:"敢动我儿子,找死!"
阿诗玛脸色骤变,踉跄着后退两步。
她没想到青崖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自己的杀招会被如此轻易化解。
她咬牙切齿道:"老东西,你来得正好!今日就送你们父子一起上路!"
“阿爸!是阿爸!”
阿瞒的喊声几乎撕裂了空气,他双眼瞪大,脸上瞬间涌起狂喜之色,仿佛绝境中突然见到曙光。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死死盯着那道如山般沉稳的身影。
青崖的出现,让他再次看到了希望。
“村长……”
阿木低着头,声音沙哑,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块烧红的炭。
他的拳头紧握,指甲刺进皮肉,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却仍抵不过内心的悔恨。
他不敢抬头,不敢直视青崖的眼睛,生怕看到失望和责备。
“赶紧带人离开,我来拦住她!”
青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他缓缓抬起手中的巫刀,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映照出他眼中那一抹决然。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阿诗玛,新任大祭司,巫族最顶尖的杀手。
而他,不过是一个偏远村落的村长,实力差距悬殊。
运气好的话,或许他能从阿诗玛手中走出三招。
但如果运气差的话,他甚至会被秒杀。
“你就是万木村的村长青崖?”
阿诗玛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她微微歪头,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指尖轻轻摩挲着另一枚泛着幽蓝寒光的银针,像是在把玩一件玩具。
“没错,是我!”
青崖沉声回应,目光如炬,死死锁定阿诗玛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按照辈分,我是不是应该尊称你一声大哥?”
阿诗玛忽然笑了,可那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毒蛇吐信,阴冷而危险。
她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敬意,只有戏谑和杀意。
“不必!”
青崖冷冷道,握刀的手微微收紧。
他知道阿诗玛在故意挑衅,但他不能退缩,哪怕明知不敌,也必须为阿瞒他们争取逃生的时间。
“如果我杀了你,我那师妹会不会伤心难过?”
阿诗玛忽然话锋一转,眼中寒光一闪,杀意骤然爆发。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毒蛇缠绕上脖颈,令人窒息。
青崖浑身一紧,后背瞬间渗出冷汗。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会杀了他!
“不对,不对。”
阿诗玛忽然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癫狂。
“我那师妹已经死了,她再也不会感到伤心。”
她的笑容越发扭曲,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残忍。
“废话少说,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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