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都没有任何军队来进攻。
尽管城外来来往往的骑兵和步兵,看起来声势浩大,起初也吓了守城佣兵护卫团一大跳。
可是对方迟迟不肯进攻,佣兵护卫们从开始的紧张,逐渐又放松了起来。
他们认为王国的叛军,不敢进攻这有着城墙防护的窖酒城。
可就在第四天的时候,突然有两支战团从东西两侧发起了进攻。
窖酒城的城墙有五面,大致呈现正五边形,尖端正冲南边的云都河,北边一道城墙背对银丰城方向。
此时,王国的两支战团进攻的前方四面城墙。
城墙的每个角都有一个高出城墙顶部十多米的箭塔,分为三层,每层都被布置了三座床弩,还有十多名弩手。
而这三天平静的时间中,城墙上每隔三十多米,都建立一个四米高的台子。
同样分为两层,每层一架床弩,同时还配备四个弩手。
箭台下部署的三支十人近战小队,其中一支还是老兵小队。
除去这些力量外,剩下的都是佣兵护卫军。
在王国的两支战团列阵举盾靠近的城墙的时候,阿流士的副官格林问道:“大人,要不要准备好预备队,农奴近卫军还没完成整编。
此时他们还是训练,这会放上去可能要顶不住。
而这些佣兵护卫团,打一些盗匪无赖还行,真要见血厮杀的时候,怕是要溃逃的!”
阿流士放下望远镜:“不着急!这是云都河守备军团!
他们战斗力有限,也没有带重型攻城器械。
先看看再说,这只是对方的试探进攻,想要看看我们防守力度如何。
同时,他们也想要摸清楚我们的防守薄弱点。”
箭塔和箭台上的农奴近卫军此时也十分紧张,手忙脚乱的调试着床弩,甚至有些士兵还手抖发射手中的弩箭。
小队长们耐心安抚他们,口中一遍一遍重复要领技巧,努力让这些刚成士兵没多久的年轻人冷静下来。
巡视的阿流士注意到了这些情况,对身边的传令兵道:“通知近卫军,不要按照之前的射界来。
既定射击距离,再减少三分之一,等敌人靠近一点再射击。”
随后阿流士又下达命令:“让艾伯特稳住佣兵护卫团。
敌人还没靠近,他们抛射弓箭没有用,只是浪费体力。”
和平角的艾伯特,此时担任佣兵护卫团长。
本来身为骑士的他,就在佣兵圈子很有名。
而他带着的佣兵团,也是装备精良,人员素质优秀。
让他作为指挥官,佣兵护卫们都还算是服气。
敌人又推进近百米的距离后,床弩率先发动攻击。
伴随着沉闷的弓弦回弹声,两米多长的弩箭撕开空气,带着尖锐的啸叫声,朝敌军阵列射了过去。
强劲的力道,根本不是步兵盾牌能够防守的。
命中目标后,持盾士兵连同盾牌都炸成碎片,溅射的碎片带着血肉将附近的士兵又击倒几个。
王国军的基层指挥官对着士兵们喊道:“不要慌!
保持阵列,举起盾牌,不要散乱,保持匀速前进!”
这时候保持阵列,人员集中,岂不是床弩的活靶子?
当然不是,床弩发射速度更慢,而且杀伤的士兵数量有限,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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