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疑惑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周天宇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给莫婉婷发去了图片,就赶紧开口说道:“你不是说你要找你妈妈吗?我就给我朋友发了你小时候的照片,刚才婉婷打电话就让我带你去医院,傅斯寒在那里,是不是她找到你妈妈了,要不要我们去医院里看一下好吗?
胡念芝震惊地说道:“是不是王爱花出了什么问题,快点我去医院,我要去问问她,当年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不把我从爸爸身边带走,还是正如爷爷奶奶爸爸说的那样子,她和野男人跑了,嫌弃我是个拖油瓶,为什么她要离开我和爸爸,爸爸不就是爱赌博吗?她要不是不想爸爸赌博,完全可以带我离开啊!阿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啦?我该不该去见她呢。
周天宇喉结滚动,握住胡念芝颤抖的手,温柔地说道:“念芝,不要停你爸爸爷爷奶奶的话,难道你忘了吗?你爸爸整天赌博,是个女人都要离开她,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你妈妈怎么可能等你六岁呢?周天宇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说道:“你只管你爷爷奶奶爸爸说你妈妈找了野男人,你难道没看到你爸爸赌博吗?好了我开车领你去医院里好吗?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说清好吗?
胡念芝听到这里,停顿了几秒后,说道:“好吧!我要去医院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周天宇赶紧拉着她来到了车旁。说道:“婉婷,已经把医院的地址发给我们和了,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胡念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沉默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她。记忆中关于母亲的片段如破碎的镜面,在脑海中不断闪回到小时候——奶奶布满皱纹的手死死攥着她的胳膊,浑浊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你妈跑了,和野男人跑了,她不要你了!”六岁的胡念芝被攥得生疼,粉色裙摆上沾着巷口的煤渣,带着哭腔说道:“奶奶,你骗人!明明就是爸爸整天赌博,整天打骂妈妈,是你们逼走了妈妈!”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她脸上。胡念芝踉跄着跌坐在地,尝到了嘴角的血腥味。奶奶佝偻着背俯视她,枯黄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家门:“反了你这孽种!你妈就是个贱货,老子不就是赌钱赌输了,至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男人说完就狠狠踹了胡念芝。
那天深夜,胡念芝蜷缩在厨房角落,她发现妈妈回来了,原本想很开心,可是接下来的话,让她跌入谷底,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要带念芝走,再不走她会被你们打死的!\"爸爸刺耳的狞笑混着酒瓶砸在桌上的巨响:\"想走可以,但是你得陪老子睡一觉,要不然老的小的都别想走!\"
胡念芝咬住颤抖的嘴唇,指甲深深掐进膝盖。月光透过气窗照进来,在青砖地上投下细长的影子,像极了妈妈胳膊上那些永远消不掉的淤青。堂屋传来桌椅翻倒的声响,妈妈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让她浑身发冷:\"孩子还在睡觉...别让念芝看见...\"
\"少他妈拿孩子当挡箭牌!连个男孩都生不出来,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就一定要让念弟看到你反抗我的下场,你这个女人老子说她就应该叫念弟,你却在我出门办事的时候,把名字给我改成了念芝,都是你害我以为是个男孩,通知了好多人,结果你给我生个小丫头片子。”
胡念芝蜷缩在厨房角落,指甲深深掐进膝盖。门缝漏出的月光被揉碎成银箔,随着屋内剧烈的晃动在青砖地上扭曲变形。爸爸粗重的喘息声混着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妈妈压抑的呜咽突然变成带着哭腔的尖叫:“别...别扯我衣服!”
“装什么贞洁烈女!”酒瓶碎裂的脆响惊得胡念芝浑身一颤,“当年要不是看你肚子大,老子早把你扔出去喂野狗!现在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留着你有什么用?”紧接着,胡念芝听见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想救妈妈却没有那个胆量
爸爸沉重的喘息声越来越粗,伴随着妈妈痛苦的嘶喊和断断续续的求饶。胡念芝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想冲进去,想保护妈妈,可双脚像被钉住了一般,怎么也迈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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