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博聪跟孟赞臣有一样的感觉。
心里也为江浸月感到难过。
苏夫人看出孟赞臣和严博聪对她的客气冷淡,也没多留,出了办公室。
她拿出手机准备给江浸月打电话,却找不到江浸月的号码。
这才想起来,之前听陈暮云说苏旌为了江浸月威胁她,她气的给江浸月打电话,被冷冷反驳了之后,她一气之下把江浸月的电话给拉黑删除了。
苏夫人觉得挺没脸。
可现在也没别的办法。
于是又折回去打算问孟赞臣江浸月的电话是多少。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孟赞臣跟严博聪说:“浸月跟丁宁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都要摊上这样的妈。”
严博聪提醒:“苏夫人不是浸月的妈妈。”
“可在浸月心里,就是把苏夫人当妈妈看的。结果呢,苏夫人把她往国外一送就不再管她的死活,回来还对她各种提防和冷嘲热讽,你看刚才,开头自称是丁宁的妈妈,却是来找浸月的,得亏她不在,在的话听了心里指不定得多难受。”
苏夫人往前迈的脚步顿住。
原来在别人眼里,她是这样的人。
苏夫人脸上有些难堪,心里也很不好受。
只听孟赞臣又说:“再说丁宁,她那个养母,眼里只有儿子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连买凶杀人的事都能干的出来,那更连人都不配称,养个猫猫狗狗都有感情,何况是自己养大的女儿,这毒手也能下得去。”
苏夫人脸色大变。
推门进来就问:“丁宁她怎么了?”
—
丁父回来后发现手机里不但有丁宁的未接来电,还有妻子苏兰的。
给丁宁打完电话就给苏兰又打了回去,却怎么也打不通。
他知道妻子对女儿的态度。
两人同时给她打电话本身就很不正常。
于是他又给丁宁打电话,结果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给丁辉打,电话还是打不通。
丁父直觉出事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坐上了来龙城的车。
丁宁正打算回租的房子里拿些东西。
接到了丁父的电话,于是转头去了车站。
丁父比江浸月想象中的样子还要老很多。
头发已经花白,脸色是常年风吹日晒的黝黑粗糙。
走路的时候,一条腿有些跛,但是看丁宁的眼神是慈爱担忧的。
“爸,您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就自己来了,您自己从没出过远门,万一出点事儿怎么办。”
丁宁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却快步走到丁父身边搀扶住了他,把他手里的包也接了过来。
“你妈是不是又做什么过分的事了?爸昨晚给你打过电话以后又给她和小辉打电话,全都打不通,后来你的电话也打不通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如今丁父已经来了龙城,昨晚的事情就没必要再瞒他了,瞒也瞒不住。
丁宁喜悦的脸色淡了下去,一边往出走一边说:“路上我再慢慢跟您说吧,对了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一直跟你说的那个同学,江浸月。”
“叔叔好!”江浸月笑着打招呼。
丁父的视线在江浸月脸上停留了片刻,笑着说:“谢谢你之前在学校对宁宁的照顾,叔叔没什么本事,来的时候拿了些自己编的小玩意儿,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丁父说着拿过丁宁手里的包,掏出一个编的十分精美的红色平安结给江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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