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枭留在了栖月馆与叶倾舒用了早午膳。
之后带着叶倾舒去春园歇了会儿,摘了新鲜的瓜果,做凉糕。
夜里,叶倾舒正打算就寝,宋枭过来了。
他才沐浴完,整个人还带着水汽,看起来格外的清爽:“方才忍夏打湿了书房里的榻子。”
叶倾舒望着他,宋枭也在看她,轻声道。
“现又更深露重了。”
叶倾舒:“官人若不嫌弃,就在这儿将就一晚?”
宋枭抿了抿上扬的唇角,立马道:“好。”
仿佛怕叶倾舒反悔一样。
叶倾舒还没说要他睡哪儿,他已经坐到床边来了。
“满满,你往里让让。”
叶倾舒抱着被子往里挪了挪。
宋枭在外侧躺下了,叶倾舒看着将半边床占着的人。
奇怪,昨夜这架子床还挺宽敞的,今夜怎么忽然狭小了起来。
宋枭黑亮的眼眸直勾勾注视她道:“怎么了?”
叶倾舒摇了摇头,在他的身侧躺下,宋枭的身体忽然僵直了一下。
寂静且昏暗的屋里,叶倾舒能感觉到身边人的紧张,她心头冒出一点儿坏心思。
“官人,你睡了吗?”
她伸手碰了碰宋枭,宋枭没有动静,似乎顷刻之间睡着了。
她起身往他身边凑了凑。
宋枭感受到了叶倾舒柔软的发丝,还有她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脸侧。
他颇为紧张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叶倾舒隐约看到了他的脸,对着他的下颌亲了上去。
“官人,亲了就安分睡觉吧。”
宋枭呼吸一滞,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满满,你知道我没睡着是不是?”
叶倾舒轻声笑:“原来官人没睡着啊。”
宋枭手掌的很热:“你撩拨我,今夜是不想睡了?”
叶倾舒:“要睡的,昨夜没有睡好,这会儿很困。”
昨夜她可是因宋枭没睡好的。
宋枭果然舍不得,翻身起身。
叶倾舒状似疑惑:“官人去哪儿?”
宋枭停了一下:“有些渴了。”
叶倾舒偷笑:“官人莫要去得太久。”
宋枭有些咬牙切齿地嗯了一声。
宋枭回来时,叶倾舒已经睡熟了,叶倾舒睡姿挺老实的,宋枭摸了摸她的秀眉,无奈地低声呢喃。
“真坏。”
清晨,叶倾舒是热醒的,她被宋枭困在怀里,抱得结结实实。
叶倾舒挣了挣,宋枭反而抱着更紧了,叶倾舒的脸颊贴在宋枭敞开的胸口上。
她张嘴浅咬了一口,宋枭有了一点儿动静,可他的双臂跟铁索似的一点儿也不松劲儿。
叶倾舒嘴上用了点力气,宋枭有点儿吃痛,腾出了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脸。
“大清早谁惹你不快了,要咬我撒气。”
叶倾舒:“官人再不醒,我不是被官人勒死,就是被官人闷死。”
宋枭捏着她脸的手指抬起来,点了点她脸颊上的软肉:“我不会叫你死的。”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红了,穿衣裳定是要疼了。”
叶倾舒越过他:“我给官人上些药。”
宋枭抓着自己敞至两边的衣襟,白玉脸上添了薄红:“满满,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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