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不动声色地将绢纸遮住："抱歉，这尊佛像是非卖品，我们要用作镇店之宝。"
男子的目光在绢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笑道："理解理解。如果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说完，彬彬有礼地告辞了。
秦玥盯着关上的店门："他来得也太巧了..."
慕枫点头："而且他看绢纸的眼神不对。苏雨晴，查查这个收藏协会是什么来头。"
当天晚上，三人聚在玄瞳阁的后院研究绢纸内容。苏雨晴的调查结果令人不安，那个收藏协会只是个空壳，注册人身份不明。
"看来我们不是唯一对这尊佛像感兴趣的人。"秦玥皱眉道。
慕枫轻抚绢纸："密录提到，佛寺将最重要的三件圣物分别藏在三尊佛像中。我们手中的是第一个线索，指向龙门山的一个石窟。"
"要去看吗？"苏雨晴眼睛发亮。
慕枫沉思片刻："去，但要小心。明天我先去探探路，你们守好店铺，注意可疑人物。"
次日清晨，慕枫独自乘车前往龙门。春日的龙门山苍翠欲滴，游客如织。他避开主要景区，按照绢纸地图的指引，来到西山后麓一处荒僻的小石窟群。
这里没有开发，石窟大多风化严重。慕枫对照地图，找到了标记为"七"的一个小窟。窟内幽暗潮湿，四壁布满小佛龛，但大多已空空如也。
玄瞳在黑暗中微微发亮，慕枫仔细检查每一个佛龛。在靠近窟顶的一个不起眼小龛中，他发现边缘有新鲜的手指印，有人来过！
小心翼翼地探手入龛，指尖触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取出一看，是一尊与他买下的极为相似的铜佛，只是这尊的袈裟纹路略有不同。
慕枫刚将佛像收入背包，窟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他迅速躲到一块突出的岩石后，屏息观察。
两个身着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强光手电。
"确定是这里？"高个子问。
"没错，监控显示那小子往这边来了。"矮个子回答，"老板说必须拿到第二尊佛像。"
慕枫心头一紧，果然被跟踪了！他悄悄后退，寻找其他出口。石窟后方有一条狭窄的缝隙，勉强能容一人通过。他小心地钻进去，缝隙通向山体另一侧。
摆脱追踪后，慕枫没有直接回西安，而是在东阳老城区找了家小旅馆住下。他仔细检查第二尊佛像，果然在相同位置找到了暗格。这次里面是一把精巧的铜钥匙和另一张绢纸，上面写着："白马东三里，塔影所指处"。
正当他研究新线索时，手机响了。是秦玥发来的加密信息："店被监视，有陌生人打听你的去向。苏已联系陈教授，他建议我们暂停行动。"
慕枫回复："已找到第二尊佛像和新线索。你们保持正常营业，我暂时不回去。"
挂断电话，慕枫思索着下一步计划。"白马东三里"显然是指洛阳着名的白马寺以东三里的某个地方。但"塔影所指处"是什么意思？需要实地考察才能明白。
第二天一早，慕枫戴着帽子和口罩，乘坐公交车来到白马寺。寺庙东面是一片农田和零散的村落，看不出特别之处。他向当地老人打听，得知三里外有座废弃的砖塔，近年已倾斜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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