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没给他这个机会,让他的手完全覆盖住那把蓄势待发、属于年轻强壮的Alpha的,滚烫的枪。
他微微沙哑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桥桥,我这里也是烫的。”
“你都没有心的吗。”高大的Alpha委屈地垂下眉眼,“我这里都想你想的这么狠了,你却一点表示都没有。”
淮相嗓子发涩,想随便找个理由拿开手,许庄的视线却刚好落在这边,点他起来回答问题。
手还是无法抽开,淮相只好先站了起来,回答问题:“全星际第一朵花出现在华国,学名为辽宁古果,这种花……”
谢寅饶有兴致地看着清冷美人,淡淡挑眉笑了下,借着外套的遮掩,把那人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裤腰。
修长白嫩的手,泛红的指关节,圆润的指甲盖,都透露着种纯欲,哪里还像个Alpha,分明是个时时处在发情期的Oga。
让人……忍不住想侵犯。
淮相问答完问题后堪堪坐下,终于忍无可忍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出了手,他瞪着谢寅:“你又在发什么疯?”
谢寅确实快疯了——硬的发疯。
他吸了吸鼻子,拿出惯常的绝招,只要他摆出这副模样,淮相绝对不会拿他怎么样。
“桥桥,我真的很难受。”谢寅蜷着腰,眼眶泛红,“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快要死了。”
淮相:“……”
他才快要死了。
下课铃骤然响起,淮相立马拿着书离开座位,快步走出教室。
谢寅依依不舍地跟在他身后,大声喊他的名字:“桥桥,等等我!不是说好了要帮我吗?”
淮相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以及红透了的耳垂。
“滚。”他闪身进了厕所,“别跟上来。”
谢寅跟着溜进了厕所,蹲在淮相隔间的门口,他收起满是笑意的表情,神色冰冷地向外看了一眼,反手把厕所大门关上了。
黑衣Alpha藏在枫树后面,慢慢隐去踪迹。
他一五一十地汇报:“少爷正跟一个Alpha一起进了厕所,两人行为亲密,应该是少爷的男朋友。光脑后台还监测到少爷跟那名Alpha的对话,稍后我发给您。”
男人懒散地“嗯”了声,语气听不出起伏,他淡声说:“录像也发过来。”
黑衣Alpha颔首:“是。”
……
淮相被管家一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正坐在食堂跟谢寅吃午饭。
他放下筷子,接通了电话:“少爷,先生说下午没课的话,必须回来。”
“知道了。”淮相含糊了一声,应道,“麻烦您跟陆先生说一声,我吃完饭就回去。”
电话那头的管家迅速应答:“少爷,家里已经准备了午饭,先生的意思是让您现在回来。”
语气出乎意料的强硬,想来也是陆柏庭的命令。
淮相无意多说,他压着声音说了句“好”,然后挂掉电话。
谢寅擡起头问他:“怎么了吗?你待会是不是要回去?”
“嗯。”淮相收起了手机。
“可是你都已经答应我要帮我了!”谢寅泪眼汪汪地盯着他,眼睛快要变成一个荷包蛋,“桥桥,我真的很难受,你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淮相僵着脸,生硬地拒绝:“我没答应你,以后也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少年站起身,想把饭拿去倒掉,他说:“我先走了。”
谢寅拉住他的袖子,妥协道:“好吧,不帮就不帮,但是也不能浪费啊,把你的那份给我吧。”
淮相愣了几秒,把餐盘放在了他面前,没有犹豫地转身走了。
谢寅玩世不恭的表情慢慢消失,很快恢复成往常的面无表情,甚至还有几分薄情。
他目光火热.地凝注着淮相的背影。
桥桥,总有一天你会主动握上这把、只为你挺起的枪。
……
淮相在校外上了管家派过来的车,他抽了十根烟,在天台吹了半天的风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陆柏庭会这个时候喊他回去。
069也摸不准,他早就觉得陆柏庭此人深不可测,根本不是淮相能应对的,虽然任务结束就没事了,但他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
“他可能就是单纯地叫你回去吧。”069猜测,“今天你并没有干什么啊。”
并没有……干什么吗。
差点被迫出轨算不算?
淮相有些心虚,但陆柏庭按理说不可能知道,除非他在自己身上安装了监听器和摄像头,并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他。
可陆柏庭又看上去实在是不可捉摸。
淮相忐忑地下了车,战战兢兢地推开了大门,别墅里连个佣人都没有,更别说午饭了。
淮相心里一凉。
他关上大门,朝里走,一路走到了客厅。
沙发上的男人不怒自威,气压低沉,带着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淮相对上陆柏庭冰冷的蓝眸,像是溺毙在深海里,孤立无援,无法呼吸。
男人肩膀宽阔,衬衫被爆发力可怕的强壮肌肉赫然撑起,信息素和精神力四溢,一举一动都压制着淮相。
他目光阴沉锋利,冷淡的声音萦绕在淮相耳边,一如既往的低沉暗哑,又磨在耳膜沙沙作响。
好似直接宣判死刑。
“衣服脱光。”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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