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情绪也都在此刻奔涌冒出,恼怒、恨意、占有欲、妒忌,以及滔天的欲望。
他恨不得将淮相吞吃入腹。
淮相现在的每一个动作,在他的眼里都像是小孩反抗大人般无力,任人宰割。
“唔……不要!”淮相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又不死心地向前爬,他为了扮演被强迫,用上了毕生的演技,“救、救救我!”
这话无疑惹怒了对方。
沈燕之欺身而下,一把扯住的他长发,毫不留情地斩开他的尾椎骨,劈开内里最柔软的部分,连带着褶皱一起,变得无比平坦。
身体被人以不可反抗的力气碾压,淮相再也没有余地反抗了,他眼泪和口水齐下,跪趴在床榻上,只有腰肢往下高高挺起,整个人无力地哭泣。
大红色的被子乱做一团,倒衬出了淮相白皙的皮肤,他的脸深埋在被子里,蝴蝶骨随着动作凸出在后背,膝盖被磨地粉红,一看就知道正在经历激烈的情事。
淮相自是受不住,这个位面的爱人,倒要比前几个位面的更暴躁,连伸展都不愿意过多地做,反而一直怕他逃跑,发了疯般地想要把他钉在床上。
结实的床榻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发出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两人倒塌。
“救你?谁来救你?”沈燕之满腔怒火不知道从何发泄,这个人明明现在同他在一张床上,身体也跟他相连,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人,他语气越发狠厉,“你说说,现在还有谁能来救你?是盛如丞还是盛如玉?嗯?”
淮相张着嘴,嘴角都是口水,嘴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哼叫,哪里能回答这些问题。
沈燕之以为他是不愿回答,掌掴着淮相的屁股,逼着他做出回应:“嗯?你说啊,谁能来救你?还是你想让谁来救你?”
淮相终于发出了声音,嘶哑着声音回答:“没谁,呜……没谁……”
身体被无情地撕裂,带出星星点点的血丝,彰显着男人的粗暴与无礼。
额头的薄汗汇聚成一滴滴,回荡的响声流经耳畔,嗡嗡作响。眼前的画面时上时下,身体完全被沈燕之支配,感官主导权被剥夺,只有漫无边际的快感,像潮水倾斜一线,将他淹没,溺毙。
“沈燕之……”
“……燕之……”
他喊着沈燕之的名字,妄图用糯软的语气求得男人的怜惜,从唇齿间挤出一丝断断续续的请求,他扭过头,想凑上沈燕之的唇,用接吻来软化男人。
盈满泪水的余光瞥见几缕黑色的发丝,携同昏黄的烛光,暧昧的氛围,松散地搭在交缠的肢体上,亦或者紧紧黏贴着,使一切都带上缠绕不清的意味。
可是他又忘了,这种撒娇现在在男人面前没有丝毫用处,他已经犯了最大的错误,不知死活地去勾引别人,还在朝堂上几次三番地请求赐婚,就为了娶另外一个男人。
这全都是他自己的自作孽,如今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也是应该的——献出自己的身体,求得沈燕之的原谅,证明自己的忠心。
但他现在再去辩驳,反倒是像坐实了自己淫荡的行径。
腹部被顶得微微隆起,大腿在床上大岔开,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沈燕之面前。
男人腾出一只手,按压着他温热的肚皮,将鼓起的软肉按了下去,随即松手,皮肤又照样鼓起。
男人再次用力一按,掌心牢牢桎梏着他,不让淮相动弹分毫,只能被动地承受全部的火热。
他现在的眼泪不是装的了,而是快感与羞耻交织,流出的生理泪水。
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像是一道壁障,将他笼罩在沈燕之的征伐之中,隔开他与整个世界的空气,靠着男人给予的液体为生。
身体上空,沈燕之强壮有力的臂膀掐住他的腰肢,胸肌贴在他单薄的脊背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搏动声,贴着他的皮肤一颤一颤。
“林大人。”他说,“让我调教你。”
沈燕之急切地想要在淮相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寸,都烙上自己的印记,仿佛这样就能覆盖住别人曾经带给淮相的痕迹。
男人直视自己的欲望,他的愤怒和妒忌,都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他想要碰过淮相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这样同他贴合的极品,理应是他的才对,好似一道木门,怎么可以被他人进入,被他人占有。
他察觉自己肮脏的思想即将暴露在淮相面前,却仍旧不紧不慢,强迫着淮相面对他的利刃,他的棍棒。
对方的痛苦与欢愉,泪水与哀求,全都要、由他来一一给予。
沈燕之喘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转过淮相的身体,面对面地坦诚相待,而后他低头吻住淮相,两人唇齿交缠,唾液流转。
他缓声道:“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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