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煜城保送通知下来的时候,淮相正在办公室里坐着。
意料之内的事,萧煜城这几天都没有去学校,如果不是他还要上班,恐怕现在还在被男人压着做床上。
当其他人在为高考紧张备战的时候,萧煜城仿佛完全置身事外,还去俱乐部比了好几次赛。
不知道是不是就因为比赛,萧家旁支倒没怎么再作妖了,兴许是觉得萧煜城烂泥扶不上墙。
京城里虽然也有不少豪门少爷玩赛车的,但大多数都只是个爱好或者消遣,并没有人会真正把赛车手当做自己的职业。
旁支也就自然而然放松了警惕。
不过淮相知道,萧煜城最会做的事情就是隐藏,中途绝对不会暴露半分,最后一击毙命。
淮相叹了口气,旁支作死他阻止不了,萧煜城日后反击他很可能也无能为力,所以只能在床上下功夫了。
只要萧煜城满意。
……
九月份,萧煜城开学。
萧煜城的大学专业跟淮相一样,一般圈子里的人大多都会选择金融,或出于家族需要,或要继承公司。
总之萧家旁支在得知萧煜城选了金融后,再一次敲响了警铃。
淮相不知道男人会怎么解决,反正轮不到他去管。
开学前几天,萧临渊跟萧母还想从国外回来送萧煜城,但都被萧煜城婉拒了。
原因无他,因为受害者是淮相。
毕业将近一年,学校没怎么变,不过寝室从只有双人寝和四人寝的基础上,又加了个单人寝。
单人寝每年三千,萧煜城毫无疑问地住了进去。
时间太凑巧,淮相都快怀疑这个单人寝是为萧煜城增加的了。
错开一大群迎新之后,他轻车熟路地带着男人上了宿舍楼。
单人寝在新建的一栋楼里,是淮相毕业那年刚刚建好的,只不过现在才开始投入使用。
这是陈家出的资,之前竣工的时候他跟陈应言来过一两次。
萧煜城的宿舍在三楼,楼里有电梯。
其实淮相最开始是不愿来的,昨天晚上萧煜城威胁他,如果不同意就做一整晚。
虽然淮相确实很想做一整晚,但不符合人设,他只好忍痛割爱,含着泪同意了男人的要求。
于是他今天旷了一天的工,大大小小的事物全都被堆积在办公室,等明天回去,又是一场恶战。
“哥。”
萧煜城反手关上宿舍的门,抱肩看着淮相为他里里外外地收拾,出声打断,“放这,我来。”
淮相正在铺床单,动作未停。
他总以为萧煜城不会这些事,又后知后觉地记起对方之前住过三年高中宿舍,怎么可能不会。
只是从前的习惯已经养成,就算萧煜城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在某些时候,他还是会惯着男人。
“哥。”萧煜城又叫了声。
床单铺好,淮相刚想站起身,就被人掐住劲瘦的腰肢。
“啊!”他吓得叫了声,双手不受控制地撑在了床单上,膝盖还抵着床沿,“萧煜城你干什么?”
自从两人关系发生颠倒性的转变后,淮相就很少再叫萧煜城宝宝了,更多的时候都是直呼其名,仿佛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的生气。
身后那处被滚烫的枪柄抵上,即便隔着几层布料,淮相还是感受到了形状和灼热。
萧煜城于情事上总有种莫名的执念,癫狂又病态,淮相不止一次这么想过了。
每次做的时候,男人都像要把他干到怀孕一样,无论他怎么求饶都不行,只会平白无故让男人的动作变得更为激烈。
淮相有时候是承受不住频繁的情事的,还有点吃不消。
萧煜城的体力太旺盛,一年前初尝性.事,食髓知味,再加上淮相越来越微弱甚至趋近于没有的反抗,做起来自然频繁和猛烈。
这一年以来他被萧煜城带到床上都有几百次了,来来去去瘦了好几斤,腰更细了,屁股更翘了。
淮相轻叹一声,顺从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而后跪趴在床上。
他扭头看向萧煜城,眼神勾人:“来吧。”
做的次数多了,再次坦诚相对反而显得稀松平常。
上午十点多,阳光投满了整间房,完整地笼罩住了床铺上正在胡来的两人。
太阳高照,淮相被拉回点理智,他紧紧闭着眼睛,用小臂盖住大半张脸,企图蒙骗自己。
这点小动作当然瞒不住男人。
淮相听见萧煜城轻声笑了下,从身后抓起他的头发,让他被迫后仰。
“宝……宝宝……”
他扬起的白皙脖颈如同脆弱的天鹅颈般,将要害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
只有在床上示弱的时候,他才会下意识地喊出从前亲密的昵称。
男人大约是满意于他的称呼,低头同淮相接了个绵缠的吻。
“哥,别闭眼。”
耳边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从胸膛到小腹,声音低沉而性感。
“看看我是怎么要你的。”
五块五毛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