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之后就可以?”
文年明明声音很淡很柔,玉瑶却听出了一种危险临近的感觉,她纠正道:“是‘之后才可以’,不是‘之后就可以’。”
文年笑了笑,没有继续跟她咬文嚼字。
“阿年!你去哪?你听明白了吗?”
文年轻描淡写道:“听明白了。今日已过大半,我该去问问昨夜里的事进展得如何了。”
玉瑶还没来得及有说话的机会文年就推门离开了房间,她倒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容羽说是因为饮酒引发的毒性,只要毒性过了,应该就不会因为激动让他更难受了吧。
想了一会她准备出门去监督下文年有没有好好吃药。
“文年呢?”玉瑶见院子里只有春彩一个人。
“姑娘,文公子他们说有事先走了。”
玉瑶点点头,想到昨夜的事,又问道:“今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姑娘是想问宫里的事吧?听册羽说,太子被禁在太子府,永不得出入。”
……
“太好了!太好了!”宇文泰见文年回来,迫不及待表达着自己的兴奋:“原以为还有费一些功夫才能引得他们的矛盾,没想到这萧老儿竟然没有废除太子,就凭这一点,我就不信他萧世缵能坐得住!”
“是啊兄长,看样子,要提前了。”
宇文泰拍了拍文年的肩,感叹道:“天助大魏!天助大魏!”
感叹完后,他飞快地完成了从一个的威风凛凛将军到鬼鬼祟祟街边嚼舌跟的瞬间转变,问道:“昨晚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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