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会珍惜你的,给我一次机会,只需要一次,好吗?”夏若一边说、一边搂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安慰:“老公,你不要乱想了,我最爱你了,真的!”
李挽扶着车门与其他人处在车门前方,错愕的看着这一幕瞬间傻眼了。
明明是小娇妻和季爷的婚礼,这瞬间直接变成了季琰是小娇妻!
季琰小鸟依人般靠在夏若的肩头,这画面简直不要太娘、太搞笑了!
一阵哄笑声回荡在婚车车门前,季琰回过神后第一反应便是从夏若的怀里挣脱出来。
此时,他发现该死的录像师竟然在录像!
季琰没有无地自容,当即便骂道:“草啊!我今天是要结婚的,我他妈怎么搞起笑话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化解了所有尴尬,所有人对季琰都只有敬重不敢言语。
夏若拿起捧花低眸遮面的笑容落入摄像机内,那笑是那样笑柔婉、柔美中带着温婉之气。
她头上戴着的凤冠戴着几支红蓝色的朱钗,每一只朱钗的凤尾都带着点缀的流苏,光明之下的那些流苏金片将她承托更加的耀眼夺目。
正午十二点钟前,五星级大酒店顶楼旋转会场,婚礼进入整点倒计时。
季琰携手夏若走过了红毯,圣洁的正午光芒是那么灿烂的,照耀在她的红蓝皇冠朱钗之上,她如古代女子般风光的嫁给了她的心上人季琰。
忆起上次穿婚纱的时候,那时她还在遗憾没有穿中式的喜服,如今她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两人在亲友的祝福之下踏火盆、拜天地、夫妻对拜,给两位长辈敬茶。
季琰甚至准备了一份以爱为誓的定婚书,两人在婚礼上都亲手签下了彼此的名讳。
彼时,高彦低调的带着鸭舌帽站在婚礼现场的角落里,清晰入目的盯着他的小媳妇嫁给了别人。
他悄无声息的来过了,他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在夏若看不见的地方他口吐血液,
他懊悔的抱着他们曾经的合照含恨而笑。
“小媳妇儿,这次……我再也追不上你了。”
高彦坐在一楼大厅的座椅上,沾染血液的双手颤抖的抚摸着夏一微的照片自言自语。
他低眸懊悔的叹息:“要是那年你爸妈出车祸之后我勇敢一点儿,我没那么窝囊,你是不是就能……就能嫁给我了?”
他虚脱的身体瘫坐在了地上,赫然无力的倒在了酒店一楼的大厅内。
他的病痛是因为自责,是因为不想活着,是他在监狱里屡屡自残。
他曾以为自己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他活着只是茍延残喘!
季琰接到高彦病发晕倒的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选择告诉了夏若。
他不想做夏若与高彦之间的恶人,他也从来不似高彦那样不坦荡!
在婚礼完成之后,夏若决议离开,季琰盯着那抹离去的身形心口好似缺了一块般。
“若若!”季琰急切的在她的身后喊话,接着走过去心急的说:“我陪你去,我陪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他不是怕夏若不回来,
他也不是怕他们说什么做什么,
他只是由衷的想去见见情敌高彦。
夏若呆站着看着他的时候,他绅士的擡起右手冲夏若凄凉一笑。
“若若,高彦是你从小到大的哥哥,他有事我怎么能不去哪?”
“季琰,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原谅他,我们是夫妻,是该一起去。”
她五骨分明的手掌落在季琰手掌心里,季琰与她肩并肩一起离开了酒店顶楼的婚礼会场。
人生道路在她看来是那么长远,可有季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
在朝花夕拾的多年后,夏一微忆起季琰的大度依旧佩服的无话可说。
黑暗,是夜,两人夫妻双双把家还,二度新婚夜。
夏若:“三二一……开始!”
季琰:“……”
随着喊话声结束,季琰与夏若一起动手开始了争抢红包。
夏若身子一侧压住了沙发中间的红包上,她的嘴里甚至还在很强势的说:“我主内、你主外,以后我管钱。”
“好好好,你管钱,这些都给你!”季琰边说、边将自己那边的红包也推给了她。
下一秒,他拿出笔记本与圆珠笔直言:“这些红包都是谁送的我们得记住,以后他们结婚或是有事我们得回礼,而且还有以后谁家要孩子,白事或是红事什么的都是麻烦事!”
夏若闻声点头,翻来找去的快速拿着陈哲与蒋若馨的红包,接着调侃的笑着说:“他们两个随了一个红包,我们将来怎么还啊?还有你的这些下属,你打算怎么办?”
“要是将来他们没有在一起,他们的随礼钱只能一人算一半。
如果说是我的员工,下个月我都会以发奖金的方式还给他们。”
季琰的说法十分的稳妥,看来是他老早就想好的了!
当他听闻一阵笑声的时候,赫然听见了夏若随性的话语。
“蒋若馨跟陈哲随了五千,一人给他们两千五。
幸好不是250,是2500,你写上他们两千五百元吧!”
“2500?那不就是……十个250吗?”
季琰一边说,一边写,一边忍不住偷笑着。
两人就这样默契的开红包、记名字,一直弄到很晚也没有弄完。
“媳妇儿,红包还有很多,你该睡觉了,明日再弄吧!”
“可以,但是你不能说‘你睡觉,我睡你’的话!”
夏若老老实实的听从他的话,跟他一起上床躺下休息,她的猜测简直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猜一个准。
季琰因此没有遮遮掩掩的,直言不讳:“不说就不说,我还可以说我shang你,我槽你,我……”
夏若温热的手掌及时捂住了季琰的嘴巴,季琰因此很清晰的听见了她的警告。
“季琰,我现在在怀孕的特殊时期,你可以亲我,我也可以亲你,但是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行!”
季琰怎么可能不知道孕期的注意事项?
他老早就跟交情极好的李挽请教了很多的经验,他可真是太知道了!
他也只是说说粗话、过过嘴瘾、逗逗自家媳妇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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