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爱德华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黑发少女突然两眼一亮。
像是终于发现了目标,由香织推开了积攒在手边的一摞文件,站了起来。
黑发少女单手在桌上一撑,灵活地越过高层的台阶,白皙的手指擦过爱德华的脸颊,从兄长背后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泛黄的陈旧档案。
那上面,赫然是卡莱尔从【沃尔图里】带回的其中一份文件。
里头夹杂了恶鬼关于‘产屋敷’的口供,以及,如今的上呼一,在当初实验室留下的部分记录。
与此同时,另一边
香织姐不在的第一天……好想她啊!呜呜呜!
横滨警局内
中岛敦坐在审讯室外,两眼无神地瘫靠在椅背上,宛如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脸上写满了见识地狱后的绝望和憔悴。
相隔一人的座位上,国木田独步缓缓擡起手,‘啪’地一声,一巴掌按在了脸上。
青年的眼镜下,是和虎敦少年如出一辙的放空眼神。
要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自然是因为,某个此刻身处审讯室的心眼绷带怪。
只不过,与预想之中的,鸢眼青年由于日常不省心的自杀活动,亦或是又陷入什么古怪的麻烦,被人投诉到警局不同。
这一次,太宰治是正儿八经的,作为帮手坐在了审讯室内。
虽然在敦和国木田独步看来,他们宁可和以前一样,是来替太宰治善后投诉的。
事情起因,得从一天前说起。
“——什么?沙条请假回美国了?!还是两天?”
侦探社内
得知消息的国木田独步一愣,猛地拍桌站起,表现得比一旁陷入呆滞的虎敦少年还要夸张。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与谢野晶子挑起眉,奇怪地看了眼情绪激动的国木田独步。
敦和樱木事务员她们就算了。
据她所知,国木田和阿织应该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才对,没听说他们两人的关系,突然变得这么好啊。
与谢野晶子一头雾水。
不过很快,国木田独步就用实际行动说明了答案。
“危机,大危机……”
国木田独步脸色凝重地喃喃自语。
他略微颤抖地伸出手,擡了擡眼镜,目光如临大敌地扫过太宰治的位置。
趁着鸢眼青年还没来,国木田独步迅速坐下,一把打开自己的手账,开始紧急修改。
“社长和乱步先生这两天在长崎,谷崎君负责调查其他的委托,敦和镜花搭档……”
一圈计算下来,沙条请假后,和太宰临时搭档的任务,不就又落回到他头上了吗!
和太宰搭档,就意味着,每天的计划表被打乱。
战战兢兢处理委托的时候,还要兼顾保姆。
工作的时候要看住人,事后的报告要写两份,甚至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有可能接到投诉电话!
……回来了。
那些疯狂掉头发,仿佛每天苍老了十岁的日子又回来了。
国木田独步看着手账上的计划表,越改脸色越凝重。
到了最后,简直可以用如丧考妣来形容,就差换身衣服,直接出席葬礼。
与谢野晶子:“……”
倒也不必这么凄惨,只是两天而已。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与谢野晶子擡起眼,在脑中回忆了一遍某个鸢眼青年过去的风格,又默默闭上了嘴,对国木田独步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这一边,国木田独步做足了心理准备。
然而很快,姜发青年发现,情况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
他设想中的一系列混乱并没有发生。
或许是顾及到随身的月华刀,在接下来的委托调查中,太宰治没有像往常一样积极入水,说着‘哦,国木田君,这里有一条很不错的河呢!’,而后一跃而入,咕噜噜地被水流冲走。
甚至连摸鱼的行为都消退了,工作效率高得不可思议。
【……太宰这家伙,难不成还真变靠谱了?】
野生动物园,某处被警戒线围起来的案发现场内
国木田独步忍不住侧过头,古怪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宰治。
此刻,太宰治正双手插兜,垂着眼站在尸体的一侧,鸢瞳平静地看着趴在受害人身上,哭得悲痛欲绝的女性。
像是感应到落在脸上的视线,太宰治掀起眼睫,笑容温和地望来,
“怎么了吗,国木田君?”
国木田独步盯着太宰治看了一会儿,沉默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
奇怪。
分明一切如常,但国木田独步却莫名有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已知线索:
兄长爱德华,有反对的理由
但他不说
阿织在追问前
率先发现了【鬼族】的情报
有重大进展
完全不知道
远在横滨的搭档,再次默默打响了算盘
让人不安
PS.
阿织啊,一般来说,把哈士奇留在家里,是会被拆家的
那猜猜看,粘人的黑泥精被放置后,会干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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