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循声看去,那个荷官还没有因为失礼而爬起来,呆呆的坐在那里。
祁鸣呵的一声笑了出来,荡开的笑容颇有些放荡不羁。
“杀过人了?这么慌张”
他这么一句更似玩笑的话说出口,那人更害怕了,一张脸苍白得如同白纸,不见半分血色。
“做贼心虚了”陆淮与也补了一句
说得那人直接将那四个字写在了自己的脸上,仿佛明晃晃的在说,快来怀疑我吧!
在一行人极具压迫的注视下,荷官咽了咽口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他一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一边解释。
“我八字弱,所以听到鬼会害怕”
“哦?那你还敢杀人?她是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吗?”
荷官惊诧了,那模样比络腮胡子输了两个亿时候的时候还惊惶无措。
一抬眸子就对上了一张无害含笑的面庞,可真的无害吗?
那双眼睛是洞察人心,让人不得不臣服的压迫感。
原本只以为是富家公子养的金丝雀,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如今对上这双眼睛,他无法将之前的想法搬上来。
“他杀人?”
边上的秦芝芝比当事人反应还要大,下意识就往陆淮与身后躲,陆淮与不放过任何抱媳妇儿的机会,手一拽就将娇小的女人扯进了怀里。
年知行在旁不紧不慢的补充解释:“这个人就是骆岑里查到的那个,死者尸体上有他的指纹!”
慕白白赞赏的看了年知行一眼
原来他带自己过手瘾是顺便,真正的目的是来会会这个犯罪嫌疑人。
慕白白的眼神在看向荷官的时候,立即变得锐利。
荷官有种被扒了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感觉。
赤条条的供人观赏
看得他头皮发麻
在这种视线压迫下,他再也坚持不住,拔腿就往外跑,刚跑到门口,门从外面被推进来,险些就撞到了荷官。
门口站的是骆岑里,身后站着两名便衣,还有战战兢兢的管家。
骆岑里从衣服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警察”
荷官无路可退,心里最后一根防线彻底崩了,害怕的靠着墙角蹲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脑袋,已经哭上了。
骆岑里眼神锐利,刀子一般。
“这种胆量,你是怎么杀人的?”
荷官崩溃的呜咽,嘴里嘟囔着人是我杀的。
可是他真不是故意的
事情还得从好几天前开始说
他和阿俊认识,阿俊带了一个人过来, 经过验资,虽然是女老板,可是账户上也没多少钱,加上固定资产封顶也就是千万级别。
要知道这里可是三步一富豪,五步一权贵的京都啊!
千万在京都不算什么,在这娱乐城更不算什么。
所以他们也没有在意,偏偏她当天晚上手气很好,桌子上的筹码几乎都跑到了她的面前,可以说是盆满钵满。
第二天,第三天,她都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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