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着小龙愈发惨白的脸色,苏俊心急如焚,顾不上医生的质疑,大声道:“我知道输血疗法!我在国外见过!”
白大褂医生满脸不屑,嘲讽道:“哼,这里可不是欧洲,别把你那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拿到这儿来。”
苏俊眼眶泛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压着怒火,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么,你们连血型都检测不了吗?”
白大褂医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嘲讽的笑,语气中满是敷衍与不屑:“做不了。这里没那条件,别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儿,好好的护理病人,等着他自己的扛过。”
苏俊喉结剧烈滚动,攥着听诊器的手簌簌发抖,最终化作一声从齿缝里挤出的冷笑:“庸医。”
白大褂医生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侧身贴近疤脸叔,温热的呼吸裹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低语。
疤脸叔沟壑纵横的脸上突然裂开笑容,铜烟杆在门框上磕出清脆声响,身影转瞬消失在门后的阴影里。
红衣女子的指尖死死抠住床沿,胭脂被冷汗晕染得斑驳,她仰头望向苏俊时,瞳孔里最后一点光亮正在熄灭:“不必再费心了,这都是我们的命。”
话音未落,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已被攥成团,“我早和小龙说过,黄泉路上他走快些也无妨——孟婆汤前等一等,我定会追上他的。”
莫雨薇眼眶瞬间漫上红意,晶莹的泪珠在睫毛上打转,她声音发颤地拽住苏俊的衣角:\"哥哥……\"尾音像被揉碎的呜咽。
苏俊垂眸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喉结重重滚动,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扫过病床上虚弱的小龙,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别怕,有我在,他死不了。\"
说着,他下意识摸向腰间,装着与自己一同穿越而来的消炎药,这才是苏俊最大的依仗。
白大褂医生仰头发出刺耳的大笑,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镜片后的目光像冰锥般刺向苏俊:“华夏人总爱说些不着边际的空话。”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一字一顿道,“先生,医学不是靠逞口舌之快,认清现实才是明智之举。”说罢,双手抱胸,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苏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底燃起灼人的光。他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衣襟,抬眸迎上对方讥讽的目光,字字如钉:“行,那就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话音顿住,指尖重重叩在腰间藏着消炎药的暗袋上,“华夏人创造的奇迹,从来不是空话。”
白大褂医生猛地扯下听诊器甩在桌上,金属碰撞声刺耳。他双臂抱胸向后一仰,皮鞋不耐烦地叩击地面:“华夏人,别做无用功!”
镜片后的目光冰冷如霜,“我从医二十年,这孩子持续高热昏迷,九成救不回来了。”
话音未落,他已抓起病历本转身,抛下最后通牒般的话语:“准备后事吧!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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