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回到了横塘渡口,一行四人带着新郎倌,汇合了等在码头不远的媒人一起上了车。
车子是道奇wc52,前二后六的座位,郑朝阳和媒婆坐前排,白玲几人坐后面。
郝平川瞅一眼身边乐呵呵的新郎倌,实在无法理解,这长得毫无特色的林守义是如何搞定这一切的。
都把你打落水了,准备的东西也沉了个干净,还这么开心,打傻了不成?
郝平川挪动屁股靠近了新郎,手肘顶了顶他,“新郎倌,你不恨他?”
新郎倌笑眯眯的脸僵住,愣神一瞬忙使劲挥舞手,“不不不,同志你说笑了,你们都是为了百姓的安全,不恨,不恨!”
哟,觉悟这么高?
骗鬼呢!
他努努嘴,压低声音,“你看都睡着了,说说呗,给了你家什么好处?”
对面白玲狠狠瞪着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还有边上的怪物可不是睡着,那是因为害羞!
新郎小心看一眼林俊生,见他真的像是睡着,咽了咽口水,掏出金条亮了下。
这些人都是同安,还是一起的,自己说不说他们都会知道,还不如爽快点。
“那个公安同志,别说出去啊,我爸让我带了一根当彩礼。”说着他苦下脸。
郝平川接过金条,手里掂了掂,觉得重量有点奇怪,看到新郎这个表情,他更奇怪。
“你这是啥表情?”
“太,太多了啊!”新郎比划,“一个角都多了!”
说完像是意识到什么,忙凑着小窗看了眼媒婆,见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后车斗,注意力全在驾驶员身上,松口气。
白玲勾勾手指,金条到了她手里。
摊在手里掂了掂,“不是一两的啊?”
新郎小心看了眼林俊生,转向白玲陪着笑,“林同志说,是他自己的,那个同志你们回去了不能再怪他了吧?也是无心的!”
白玲挑眉,“一条船这么便宜?”
她暗暗啐了口,真是错过了发财的机会,换成是她,非要讹上他两三根!
新郎嘿嘿笑,没有接话。
他是看出来了,这真的是林同志自己贴出来的,同志们都不知道!
这是自家得了好处,当然不会神经病一样到处说。
一根金条?
这女公安人长得一般,胸肌发达,果然是大了就无脑!
虽然说这一根金条差不多是市面上的小两根重量,可哪里能买的到一条机动船。
林同志说了,为了不被处分,让他们别追究,自己掏两根出来。
林同志的祖传金条,两根相当于三根多市面上的小黄鱼。
多的一根自家净赚,何乐而不为。
要是可以,林同志你尽管砸,家里还有六条船,一起砸了吧!
白玲斜眼看他,“你这彩礼可够重的!”
新郎干笑,“嘿嘿,不是的,不是的!”
他看一眼小窗,回头脸色已经通红,“给丈人家看一眼,还带回来。”
郝平川竖起大拇指,“牛!你丈人不会打你吗?”
“还是要说下的,这一根值五百万呢,彩礼一般也就十几二十万!给他们看看,说明不是不带东西,换开了再送东西他们。”
听着新郎的话,白玲一阵出神。
十几二十万就能当彩礼了?
那她不是收了贱人四五份彩礼?那一身羊毛呢衣服,没有八九十万可买不到。
身上的这件羊绒衫,细腻柔软,贴身穿都没有不舒服,估计也不是二三十万能打发的。
还有最里面的......呸!垃圾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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