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不用有负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用的时候就用。”他手指勾着。
五月的柳枝扰得一池春水荡漾,微风不燥,阳光美好。
啾啾有些意动。
宋戎挑了挑眉,凑到她耳边:“要不要再试试?验验货。”
“啵”地一声,小球在啾啾眼皮子底下掉下来。
他声音蛊惑,像海里的妖孽人鱼,用美丽的歌声吸引小鱼。
啾啾看着他狠狠吻下来:“选它,还是选我。”
不管选它还是我。
其实我们都会很快乐。
玄武湖上正在赛着的,是金陵本土的最终的四只船队,须决出第一第二来,和陛下的水师挣鳌头。
大殿下坐在屋子里,听着外面的赛事正如火如荼的展开,他却只能在这里干坐着,不由大发雷霆:“这梅娘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女人都还没弄过来,没用,没用!废物。”
小太监低着脑袋,咽了口唾沫,怯生道:“或许是在船上耽搁了吧,有李婆在,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这时梅娘和李婆相互扶着从外面进来,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哭。
大殿下被她俩哭得不耐烦。
这好看的女人哭起来才会人让人心疼,这俩,一老一丑,只叫他败胃口。
大殿下抄起手边的茶盏就向她俩掷去:“哭哭哭,就知道哭!我叫你们带的人呢?人死哪儿去了!”
滚烫的茶水泼在身上,热水浸进衣裳,衣裳表面还泛着白色的雾气,梅娘被烫疼了却半点不敢吱声。
她有些被吓到,直到被船婆偷偷掐了一把,耳边是船婆难听的哭喊声:“殿下,那个宋娘子察觉不对想跑,我和梅娘跟她说是您要召幸她,她竟然不识好歹,跳湖了,梅娘想叫人捞她,我怕那宋娘子不识好歹,吵着是您要强要她,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再传到陛下耳朵里,所以老奴拦住了梅娘,那个宋娘子淹死了,是老奴办事不利,殿下您罚我吧。”
梅娘呆楞楞地直点头:“对,对,她淹死了,我一想,李婆说的对,还好她拉住了我没让我叫人,过会儿我就去和我家公主说,是宋娘子喝醉了酒,掉到湖里淹死了的。”
“她如此不识好歹!”大殿下忍不住站起来,两三不跨到她们面前,一人一脚揣在心窝上,将人踹得仰躺在地上。
大殿下生得孔武有力,脚劲大得,让人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梅娘立时吐出一口血来。
他正在气头上,不管什么理由,也不管这理由听起来有多合理。
在大殿下眼里,就是废物。
一点小事也办不好的废物。
他冷冷看着梅娘和李婆,忽然想到了什么解气的玩法,招了招手,叫小太监从水果篮子里拿出两把小刀,笑吟吟地把小刀丢到她们面前。
“这样吧,你们把我的乐子给弄死了,自然要赔我一个新的乐子。”
大殿下兴奋得声音都在发抖,他鼓着眼睛笑道:“你们俩拿着刀互捅,你捅她一刀,她捅你一刀,一刀一刀,看谁先倒下血流尽而死,剩下的那个,我就叫太医救活她,怎么样?”
梅娘只知大殿下脾气不好,却不知他如此草菅人命,不把宫人的命当命。
她还反应不过来,李婆却突然扑过去,拿起刀,向她捅过来。
梅娘难以置信前一刻还和她好好的李婆怎么目眦尽裂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摇着头往后爬,后腰一凉,她低头瞧见一个尖尖的小东西从她腹部穿透,慢慢地,一滴血掉到地上。
“啊!啊!啊!”梅娘尖叫着回身,拔起刀子,使劲往李婆身上戳。
一刻钟后。
大殿下脚尖戳了戳地上躺着的两个奄奄一息的血人。
他摇着头,撇着嘴巴道:“没劲,去,告诉我皇妹,她的宫人得罪了我,被我砍了。”
想到宝珠生气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大殿下仰起高贵头颅,摇了摇脖子,顿时神清气爽。
那头,宝珠公主听说梅娘得罪了大殿下,已经断了气,脑门上太阳xue又鼓又涨:“我的宫人即便犯错,自有我处置,皇兄此举是否越俎代庖了。”
她深呼吸好几次,慢慢平复下来。
大皇兄就像一条恶心人却又打不死的疯狗。
她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问眼前的小太监:“梅娘死了,那梅娘带去的宋娘子呢?”
那小太监摇了摇头,只回答:“回公主,没瞧见呢。”
宝珠浅咬着唇:“退下吧。”
她心里有些乱,宋娘子生得天仙一般,她真怕她那烂到家的大皇兄将人抢走了。
“公主......”文瀛和嫦禾面上也尽是忧虑。
宝珠站起来,准备亲自去找人,就见她表哥佘舟野身边的贴身侍卫孟含过来。
孟含恭敬道:“公主,我家阿郎叫我来跟您说一声,跟着您来的那位宋娘子已经回去了,她很安全,您不必忧心她的处境,他会将人亲自送回莲花庵。”
孟含说完就走,留下宝珠在玫瑰椅上疑惑。
“我表哥怎么注意上宋娘子了?”
“他什么时候开始留心和他不想干的女郎来了。”
还不待宝珠想明白,谢家那位渠芳夫人又带着她女儿过来打听啾啾。
宝珠可不喜欢渠芳夫人生的那个蛮横女儿。
不只宝珠不喜欢,就连一向待人接物如大海一般静谧温柔的文瀛还有赤子之心的嫦禾,也不喜欢她。
这位被渠芳夫人金堆玉砌养大的姑娘,长得半点不像她和谢家主君不说,就连当侄子的佘舟野都比她更像渠芳夫人。
松茸:你就说,是选道具还是选我!
啾啾:......
大舅哥:谁都敢欺负我妹妹,拳头已经硬了
天空一声巨响,我们大舅哥闪亮登场,下一章气死松茸哈哈哈哈,到时候他就该哭着喊:你选他还是选我!
笑死,当然是选——哔(手动消音)
我该不该说他俩做到兴头上,大舅哥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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