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忽然想起来,宋戎接下来几个月,都不能翻墙进来了。
原来是这样。
她弯了弯唇,只用了半碗茶不到的时间,抽空思念了一下宋戎,然后拍了拍心口:“乖些,不许想。”
这一拍可不得了,她手掌感受到的连绵起伏和以往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啾啾从榻上撑起来。
兰月正是暑气盛时,夜里安眠,她都没穿寝衣,只着肚兜和小裤入睡。
此时,白色绣玉兰的肚兜被撑得满满的,乳香涨.腻,白月贰快挤出来。
银色的封边勒着珍珠色的软肉,陷进去一大截。
啾啾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月要后的细带子紧紧勒着,有点疼。
她花了好半晌才接受这个事实,怪不得心口不舒服呢,原来不是想宋戎了。
是她的胸脯长得更大了。
啾啾只好将带子解开,脱下肚兜,双手抱着自己,就这样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咕噜噜地说着梦话。
“都怪你。”
“讨厌的宋戎。”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月有余。
啾啾又长高了些,嬷嬷她们把啾啾的衣裳放了一寸多,还做了新的肚兜。
因啾啾手上的帖子已经全部写完,早已派发到各府上,后来又有了变故,原先的帖子也就不做数了。
此次的帖子到是不用啾啾自己亲手弄了,都是从宫中走。
只有啾啾的好友,还有宋奶奶那儿是啾啾自己写的。
宴会的事项和要求,一个月前啾啾便和莲悦女使交待好,前几日又对过好几次流程和注意事项。
郡主宴前三日,家里开始布置,采买。
全家忙里忙下,唯独啾啾这个正主悠哉地晒着太阳,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无所事事的小猫咪。
小猫咪需要做什么呢?
祖母说,小猫咪只需要享受生活,晒晒太阳,吃吃小鱼干就好了呀。
长公主品级的冠服提前了五日从宫里送出来。
宝珠公主带着文瀛和嫦禾来凑热闹。
啾啾在屏风后换衣裳,屋子里的女孩子眼巴巴等着。
她一出来,流光溢彩照亮整间屋子。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宝珠公主她们三个围着她,一会儿摸摸她的脸,一会儿掐掐她的腰肢。
感叹道:“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穿冠服也穿得这般好看。”
啾啾被她们摸着腰,痒得歪到谢嬷嬷身上。
转眼到了七月初五。
“香球、妆合、照台、客用裙箱、客用衣匣、清凉伞、交椅、宝扇......”
“客用裙箱和衣匣再检查一遍,有没有遗漏,例如崭新的罗袜、月事带这般私密的东西。”
“还有客房,再叮嘱下去,男客和女客的客房不可乱淆,一处是前院,一处是后院,小厮和仆妇叫谨记。”
天不见亮,啾啾被叫醒,和莲悦女使对了一遍事项。
莲悦再拿着单子和女使们对着东西,确保每一样都不出纰漏。
对完了这些常规的,又有更周密的。
“传菜的小使,领客的小使,记住先给你们的小册子上每一位客人的特征相貌,有忌口的客人要别类,传菜不可传错......”
“厨房做菜一定不能出纰漏,传菜的小使要记住这几位客人,有她们的席,不能出现姜蒜葱末......”
“都记着了吗?好,动起来。”
忙而有序,匆而不乱。
佘老太君点了点头。
谢嬷嬷扶着佘老太君路过时,笑道:“虽是刚回来,可一点瞧不出什么差错,细心稳妥,连哪位客人要忌口这样小的事都留心着,哪里像是才学的管家,这份周到,我看呀,连许多自小学起的娘子也比不上咱们家的小娘子。”
佘老太君听着,笑容满面,拍了拍老伙计的手:“哪有你夸的这样天花乱坠,仔细她听到,尾巴翘上天去。”
她公正道:“虽是小九聪慧,可也不能忘了你,还有女使、仆妇、小厮们的功劳。”
到底是活了六十多年的老太君,说话通透,一句话,将自家孩子夸了,也把
说到人心坎里的话,也不过如此。
谢嬷嬷心里暖乎乎地,回道:“这也是咱家小娘子肖似老太君您。”
今日,整个金陵城的人都在围观佘首辅家那片坊门口车水马龙的景象。
皇家的赏赐如流水般从宫里出来,送进佘家。
据说,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都是给永嘉郡主的。
“你问永嘉郡主是谁?”
“永嘉郡主是邵阳长公主殿下的小女儿,陛下的外甥女,圣宠在身呐!这你都不知道?”
马车里,渠芳夫人握着养女谢圆的手,纤长的红指甲陷入女儿掌心犹不自知。
谢圆抿着唇,一向张扬跋扈惯了的小女孩儿,如今垂着头,目光复杂地忍着痛。
另一边,宋老太太坐在宽敞华丽的马车里,心里碰碰跳。
她撩起帘子,看着外面骑马的大孙子。
大孙子悠哉悠哉,半点不懂她的紧张。
嗨呀!
宋老太太拿起一个大核桃,丢他,神色凝重:“孙媳妇成了公主的女儿了,你怎么还不紧张!你气死我了你。”
宋戎眨了眨眼。
“紧张什么?”
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双手握拳,垂着自己大腿,忧心忡忡道。
——“自然是紧张她不要你了呀!”
“公主的女儿,皇帝的外甥女诶,天上的天鹅,多少公天鹅排着队想娶回家供起来。”
“你这只赖.蛤..蟆,还不紧张起来?!”
松茸牌癞疙宝:听我说,谢谢您
我撤回我的猖狂,各位爸爸们,原谅我的年少轻狂【跪倒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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