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她不清楚自己的鸭子身份,姜恬真要理解为她在指着鼻子骂她了。
云星可终于想起正经事,放下她视如珍宝的铭牌,问道:“你主人呢?”
姜恬幅度轻小的摇摇头,刚才不小心脖子拉伤了,疼得厉害。
“唉,我真是笨,妄图跟你说话等到你的回答。”云星可自嘲笑笑,边走边向四周找人。
姜恬撅着个大嘴蹲坐在她手中,看不起谁不会说话,谁之前还不是人了,只不过现在特殊情况没落了,人身在医院躺着,变成了一只鸭子而已。
在场人很多,找人不是好找的活,云星可借用了广播,没两分钟后满头是汗的解北带着王爷匆匆赶来。
“我就说是这个方向,我嗅出来的。”王爷急着邀功。
也不能完全怪它,在场的人太多,喷香水的,扑粉的,汗臭的,各种杂味气息扑面而来,闻得它直想吐,寻找姜恬的气味受到干扰,微乎可微。
碰过好多次壁后,解北和王爷听到广播,再加上王爷兀然崛起的嗅觉才能这么快赶过来。
“谢谢。”解北接过姜恬,安抚的摸摸她,“人太多了,抱歉。”
他朝云星可说道:“多谢小姐今天帮助,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显然是没认出人来,云星可今天是来参加马拉松的,不和她计较。
翻了个白眼后就走了,她虽不追究,但记仇的很。
走之前留下一句,“欠我个人情,记得还。”
姜恬见解北一脸迷茫,提醒道:“她是云星可。”
这回没认出来也不怪他,云星可打扮起来各种风格,和百变女神似的,上上次是办公装的图书馆前台,上次是穿着漂亮性感的约会装,这回又是青春洋溢的运动装。
衣服搭配不一样,妆容也不一样,气质更是相差甚大,在别的女生几乎都长一个样的解北眼中,更加分辨不出来是一个人。
“汪汪,原来是美女小姐姐呀。”王爷对她记忆深刻。
姜恬给它起外号,“大花狗。”
“才不花呢。”王爷声音小小的反驳 。
解北想了几秒,才想起那天的事,“嗯。”
姜恬扭头望向他,吃醋的说道:“假如她提出的人情是让你和她约会怎么办。”
虽然云星可向她表明了她对解北再无想法的态度,但她还是不放心的钻牛角尖,把心中所想忍不住问了出来,试探一下他是什么立场。
解北听出姜恬话语中的意思,起了逗弄之心,大方道:“那就去。”
姜恬顿时就恼了,气的结巴,“你、你、你卖身啊?她叫你去你就去,她叫你结婚你也答应?”
“我主人好像是为你找你才欠下人情的。”王爷旁观者门清的分析局势。
“你闭嘴。”姜恬深呼吸一口气,转回解北的方向,两只眼睛扑闪,等他的答案。
解北宠溺的笑了笑,按住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傻瓜。”
或是周围声音太过嘈杂,或是他的声音太过让人心静,或是声音太过悦耳像裹着气泡的琴弦划过耳间,竟让姜恬内心升起了一股悸动之意。
涌上一股呼吸不上来的感觉,心跳加速,在耳边砰砰作响,眼前犹如炸开烟花般一束接着一束。
“姜恬,汪汪,姜恬?”最终是王爷的叫声拉回她的。
解北找了张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发呆,眉眼中多了几分玩味,像是在等着她什么时候回神。
一指敲击椅面,一手抚着她的背。
姜恬猛然回神,她刚才、她刚才、啊啊啊啊啊啊!她是不是到了鸭子发情期了,这么敏感。
只一句话,她就、就……gc了。
没鸭脸见人了,姜恬捂住脸呜呜的哭起来,“瞎在我耳边说什么,以后说话至少和我保持半米。”
解北不知其真因,只以为是他开玩笑,说话说重了,替她擦擦眼泪,好笑道:“现在娇气的连傻瓜都不能说了吗?”
变成鸭子之后的她情绪很不稳定,从之前的一月七天变成了现在一月三十一天,说哭就哭,说不高兴就不高兴。
原因姜恬说不出口,只能红着眼又红着脸打他,她拳头小,力气又轻,软绵绵的,打在人身上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早不成半点物理伤害。
但……法术伤害,可就不说不行了。
比如,挠的人心痒。
解北手中传来一股湿意,他低头看了一眼,姜恬的衣服湿透一片,位置,在
王爷口无遮拦,“姜恬,你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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