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思嘉x靳律迟
郭思嘉蹲在路边,价格不菲的定制款长裙裙摆拖地也不在意,头靠在栏杆上,过了一会儿打个个隔,满嘴的酒气。
刚才包厢里的一群人太能吹了,喝酒前他们是欧北的人,喝了酒,欧北是他们的。
要不是欧北这次的广宣会对NO1有益,她才不想来。
可酒劲一上头,她忽然想不起来,刚刚的酒局上,她到底说没说NO1和欧北合作的事。
应该,说了吧。
吱—
面前忽然暗了下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面前,看不见车牌。
郭思嘉跌跌宕宕地撑在栏杆上站起来,拉开后车门,坐进去。
后背靠在椅背上,在当时的那一刻,她也没想过核对手机号码确认身份,只是闭上眼睛,本能地报了自己的地址。
“师傅,麻烦到……”
司机不敢动,侧过身,看向后座的男人,犹豫道:“靳总,您看?”
靳律迟刚回完手机消息,闻言挑了下眉,略带不满:“用我教你怎么做事?”
司机抖了一下,连忙推开车门下车,绕过车身推开门:“这位小姐,请您下车。”
郭思嘉突然用力推开司机的手,比划着自己的难受,但在司机看来就是胡乱挥舞。
突然—
“呕。”
郭思嘉控制不住,吐了靳律迟一身,偌大的车厢里只有恶心反酸的气息。
靳律迟的脸色已经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动作略显僵硬地解开扣子,从窗户丢出去。
司机看到这一幕也忘了最合适的应对策略,直到反应过来,连忙上车:“靳总,距离这里最近的是酒店,已经预定今晚的套房,现在送您过去。”
靳律迟:“……嗯。”
到了酒店,郭思嘉是被人从车上硬生生给拽下来,迷茫的眼神四处看了一圈,也想不起来这里是哪里。
跌跌撞撞站起来,木然地跟着靳律迟,进了电梯,停在房间门口。
“谁让你来的?”靳律迟单手握住门把,手腕处露出一小节硬质的反光。
郭思嘉在酒精的作用下,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我自己来的。”
靳律迟站姿没动,转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纸币塞进她手里:“你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钱,我不需要特殊服务,拿上钱,走人。”
郭思嘉低头的功夫,靳律迟已经完成进门—反锁的动作。
郭思嘉手一松,纸币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最后安静躺地躺在地上。
就和郭思嘉一样。
靳律迟晚上约了饭局,开酒店的意义无非是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一开门看到缩成一团躺在门口的女人,愣了好几秒。
手机铃声突然从口袋里响了起来,他摸出后解锁,靳太太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靳律迟,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有工作?”
“我告诉你,你今年要是再找不到女朋友,就别回靳家了。”
单方面的命令来得突然,挂断的也很突然。
靳律迟抿着唇,低头重新打量地上的女人,在脑海里权衡一番后,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而饭局,照旧。
饭局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消费高昂的包厢里,除了掌握生杀大权的管理者之外,还有通过劳动赚取报酬的“服务员”。
靳律迟冷眼扫过一张张几乎没什么不同的脸,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既然做这份工作,至少得让人过目不忘的优点。
论美貌,还不如酒店门口捡的女人。
论业务能力—
他好像还没体会过。
靳律迟耐心告衾,食指在茶杯侧身敲了敲,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三秒后他起身,整个包厢里的动静像按下了暂停键。
“各位,我还有点事先行一步,合作方案就按我们约定一致执行,确保投资回报率在20%以上。”靳律迟自顾自说完,准备离开。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突然拉住袖子,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靳总,我身体不舒服,您能顺便送我一下吗?”
暗示的意思太明显。
靳律迟面无表情地抽回:“不能。”
在女人露出落寞眼神的下一秒,他杨了杨下巴,指示她另一边位置上的男人:“李总相比很愿意帮这个忙。”
被称为李总发男人手臂揽过女人的肩,另一只手在她腿/心按摩。
靳律迟走后,包厢房门将那一片的“欢声笑语”堵地得严严实实。
司机接上靳律迟,正准备往他的别墅开,突然听到他突然的命令:“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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