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放开了手,朝他推了推:“好了,我要回屋换衣服了。”
谢执没动,挑眉:“你问完话了,该我问了。”
京墨纯净的眸子将他看着。
谢执打量着她身上的衣物:“这套衣袍是谁的。”
京墨老实的回答:“裴先生的。”
听到这个答案,谢执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但依旧皮笑肉不笑的将面前的人儿看着。
京墨以为他忘了裴先生是谁,便是提醒:“便是那日来我们府中捡蹴鞠……”
“我知道,”谢执打断了她,“就是那日抱上了小满,当着我的面亲亲我我的那浪荡子。”
京墨怔了下,噗嗤笑了一声:“叔父,那日是不小心,而且先生乃是君子,岂是什么浪荡子。”
谢执慢悠悠的将人瞧着,语气散漫:“这衣袍着实难看。”
京墨应道:“我现在回去换了。”
谢执按住了她想要再次推开自己的手,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京墨,语气蛊惑:“我帮小满换。”
“叔父。”京墨这才明白他为何把自己带入他房中,又为何大白日的关门。
谢执很是坦荡,面上的情绪毫不掩饰:“小满,他裴先生是君子,我又不是。”
京墨:“那叔父是浪荡子吗。”
“那也不是,”他说着,手指拉上了京墨披风上的系带,“我都说了,我此生只会有小满一个妻子。”
披风落下,她身上的衣袍真就是大,松松垮垮的,哪是穿在了身上,分明就是被盖在了身上,她跟个小娃娃一样,偷穿了大人的衣物。
“叔父,我饿了。”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紧张。
谢执眯着眸子,并未再去接她的腰带,这衣袍大,便是直接从肩膀往下拉开,有些羞涩,京墨上前立马一把将谢执抱住。耳畔边,男人的声音带着抑制不知的情欲:“那也得我先吃了,小满再吃啊。”
他最是会折磨人,京墨躺在了桌上,眼中含着泪花,歪头看着墙上的画像,莫名的有些心虚闭上了眸子。
偏偏谢执不让,一双大手握住那细腰,青天白日的,硬是要小姑娘睁开眼。
“唔……”她还是哭了,白皙的皮肤处处泛着红,那双好看的手本以为是来为她拂去泪花,偏偏是摸上了她额头的细汗。
也不知他是不是良心发现,总算是愿意停了下来,京墨抓在他身上的手这也才卸了力道,眼眶中的泪顺着眼角落了下去。
谢执将人抱在了床榻上,压了上去,将被褥拉过,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同京墨那奶呼呼的被褥不同,谢执的被褥都是深色。
“别着凉了。”
原是上次发烧的事情他还记在心中。京墨有些皱眉,她生病是因为着凉了吗,他这人怎么分不清。
没等她开口嗔怪,谢执便是我行我素了起来。
他们两人,一人是极致的柔弱,一人是极致的强大,反倒而为之,倒也不失为一对天作之合。
这断断续续的哭声不知道是持续了多久,还是京墨故意咳嗽上两声,他这才愿意放过。
随后,片刻不愿停歇的将那黑色的衣袍给京墨先套上,再将人搂在了怀里。
地上,浅蓝色的衣衫,也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的,被他丢的老远,遍地都是,就连之前落在地上的那双鞋子,都被他踢上了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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