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曜彬呵呵笑了笑,得知楚定驰没有坏心思,他心情放松很多,打趣道:“世子,等将来你喊我一声兄长,我可以接济你一点,不会让你活不下去的。”
孙曜彬虽然很有钱,但他太清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正宣帝不可能护他一辈子,他整日都担心被京城的顶级权贵盯上。
天知道得知楚定驰要见他的时候,孙曜彬有多担惊受怕。
如今既解决了他的担心,又得了楚定驰的人情,孙曜彬如今可以说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放松的时候,不由得暴露了些自来熟本性。
楚定驰前世和孙曜彬打过交道,对他的性子有些了解,听到他的话,故作疑惑道:“孙兄还有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孙曜彬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想起楚定驰坠马后的传闻,眼珠转了转,道:“天香楼正在培养新花魁,世子要不要去品鉴一番?”
孙曜彬最明白男人喜新厌旧的劣根性,所以天香楼的花魁三年一选拔,旧花魁也会一起竞争,若是旧花魁魅力比较大,引得那些客人都选她,旧花魁可以连任三年。
想要每三年都有新花魁,自然不可能凭空冒出来,自从天香楼在京城打出名气后,他们都是自已培养新花魁,确保花魁不会断档。
孙曜彬提到正在培养的新花魁,话里隐晦的意思就是这些人都是处子之身。
楚定驰对天香楼的一些事情并不了解,没明白孙曜彬的暗示,没好气道:“还是留给天香楼的那些恩客吧,我没兴趣。”
孙曜彬挑眉:“世子这般洁身自好,也不知谁这么幸运会成为世子夫人。”
楚定驰瞥他:“你一个男子关心这个做什么?”
“我和世子一见如故,比较好奇。”
孙曜彬并未胡言,楚定驰确实很对他的胃口。
当然,楚定驰家世尊贵,和他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楚定驰不理会他的好奇,转而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脑子是怎么长的,想出这么多的点子?”
孙曜彬笑得一脸神秘:“我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楚定驰没听懂:“不愿说算了。”
喝完茶盏中的君山银针,楚定驰起身道:“我先走了。”
“唉,喝杯酒再走啊。”
孙曜彬起身挽留。
楚定驰摇头:“改日再说。”
这人自来熟,心思又鬼,和他喝酒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套话,楚定驰重生后滴酒未沾,就是不想让自已失控。
孙曜彬见此,只得遗憾地放他离开。
待楚定驰离开,天然居的掌柜进来请罪:“公子赎罪,小人也不知如何暴露的公子身份。”
孙曜彬把玩手中的玉扳指,含笑道:“无妨,此事并非祸事。你去取纸笔来,我要给江南写信。”
只有帮楚定驰办好了这件事,才能把他的人情落在口袋里。
而回到府里的楚定驰,也在给江南写信,让他们知道该如何救助。
楚定驰和孙曜彬都用了八百里加急,把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去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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