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次,让助理买衣服的事件之后,江宴这里已经添上了很多女孩的衣物。
夏季新款永远都是双份,一份精心包装后打包成快递,送到沈家。一份就挂在这里,等着每周三和周六之后,女孩换上一样的款式回家。
连贴身的小衣物都备齐了,从真丝睡裙到蕾丝内衣,每件都是他亲自挑选的尺码。
男人还记得,第一次助理买的不合身,女孩还跟他撒娇说勒的难受。
也是,助理又不像他一样,亲手丈量过,拿不准也是正常。
男人对女孩的撒娇极为受用,后来的小衣物都是他亲自挑选。
江宴沉着脸,却不得不为女孩换上一样的白色短裙。
他单膝跪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抬脚。”
女孩的玉足落在他掌心,还不自觉的轻轻发颤,江宴心软了软,耐心地为她系好凉鞋的细带。
系完后,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膝盖上。
“还疼不疼?”
女孩摇头,发丝随着动作轻晃。
她今天确实被教训得厉害,从六点被带上楼,到现在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九点。
白色的裙摆下,那些隐秘的痕迹被完美遮掩,只有微微发颤的指尖泄露了方才的惩罚有多严厉。
江宴站起身,指尖抬起她的下巴。
女孩乖顺地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湿意。
他拇指擦过她的唇瓣,声音不自觉地放软:
“下次还敢不敢?”
女孩眨巴着眼睛不说话,透出的意思很明显,下次还敢,只是现在不敢说出口罢了。
江宴盯着她这副模样,舌尖抵着上颚,喉结滚动。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姑娘这么倔?
其实不是以前没有发现,而是从前的江宴,根本不会为了这种小事生气吃醋。
更不会生出这种近乎偏执的独占欲——想把她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他忽然低头,在她耳边哑声道:“你穿一次,我撕一次。”
男人嘴上放着狠话,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地把女孩打横抱起,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青禾乖巧的窝在他的胸膛,她搂着他的脖子,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他后颈的发茬。
她想到每次事后,高高在上男人都会蹲下来,在她面前低头,给她穿鞋,像是最忠诚的骑士。
想到三个月前,在她堂姐的生日宴上,他隆重送上八千万的蓝钻项链。
也想到,他在沈家,初次在白日见到她时,眼中毫不遮掩的惊艳和……轻蔑。
男人刚刚沙哑的声音还在耳边:【你穿一次,我撕一次】
只是可惜……
他快没这个资格了……
——
沈家的挂钟指向九点半时,青禾轻轻推开了大门。
水晶吊灯的光线倾泻而下,照见她微微凌乱的发丝和泛红的眼尾。
沈清欢早已等在一楼客厅,她死死盯着沈青禾。
沈青禾还穿着今早那件白色短裙,只是裙摆下,膝盖处明显的红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目。
此刻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娇艳。
“终于舍得回来了?”她一步一步逼近玄关。
青禾下意识揪了揪裙摆,说出常用的借口:“最近在画室赶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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