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最终也没能将王伯和暗香留下。
毕竟他是想与之交好,而非与他们站在对立面刀兵相向。
就在他还要死皮赖脸继续纠缠的时候,暗香拔出了大刀。
锋利的刀刃在冬日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
那光芒刺痛了萧鹤的眼睛,也让他热切的心逐渐冷却下来。
一厢情愿之事,终不可为,只得暂且作罢。
萧鹤最近通过相熟的关系打听到一些消息。
知晓这看似憨厚老实的王大叔实则是个干大事的人。
他们不仅不怕那姓谢的高手,甚至还将其连同清吉山上的山匪们一网打尽。
萧鹤最初得知消息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当时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此人只可交好,不可交恶。
谢书礼是不是死了?萧鹤不是很清楚。
但他知道苏纨绔在那次事件中全身而退,先一步跑回了清水县。
他还知道谢书礼是带着妻女在北城区入住后,才结识拉拢仇万鳞。
谢书礼失踪后,仇万鳞去他那处住宅的频率反而更高了。
萧鹤去找过宁虎,想要与宁虎合作蜡烛生意。
宁虎一听这话就让身边的兄弟们赶人。
他退一步打听王大叔他们住哪,宁虎的那些兄弟们手上已经操起了木棍....
这次能在街上看到王大叔赶着马车经过,真是让他喜出望外。
萧鹤本想与王伯他们多套套近乎。
喝个茶聊上一会,搞好关系以后没准还能相互合作。
毕竟他姐那边一直还想着要买上次那种优质精米。
只可惜,王大叔对他爱搭不理,那位身怀武艺的小姑娘也对自已嗤之以鼻。
这里虽然是萧鹤的地盘范围,但他真不想激怒王大叔他们。
再坚持下去,局面将会变得无法收拾,以后就更难相处了。
萧鹤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挪到街道旁,给王大叔和那位姑娘让出了道路。
王伯和暗香赶着马车毫不停顿的离去。
马车在萧鹤的视线中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街角。
萧鹤伫立在原地,自嘲一笑。
正如他姐说的那般,荒唐事干多了,就是不受人待见。
可那又如何,自已不过是不甘平庸罢了!
风吹起了萧鹤的衣摆,他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襟。
萧二萧走过来拉着他的衣袖。
“大哥,咱们还是回茶楼去唱曲吧,那里暖和。”
萧鹤脸色一沉。
“安逸了好些日子,兄弟们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咱们也该出去捞偏门了。”
.....
说干就干,四日后。
萧鹤就带着他二十几号兄弟们,来到了曾经坑过常胜的那条官道上。
这是一条从清水县通往老吉县的官道,算不上宽阔。
粗略估计,也就能容两辆马车并行。
官道一边是巍峨耸立的清吉山山脚下,此地带怪石嶙峋,树木丛生。
另一边是农户们赖以为生的大片田地,种植着耐寒的冬小麦。
绿油油的麦苗像波浪一般,一浪一浪的随着寒风荡漾。
一条新挖出来的水渠横亘在田地与官道之间,能有效地保障了田地的排水需求。
萧鹤等人重操旧业,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打着送葬队伍的幌子,干那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
他们一个个扮做村民,披麻戴孝,八人抬棺。
棺材里装着并非死人,而是他们用于打架的棍棒绳索。
此时,官道的尽头传来隐约的马蹄声。
远远的能看到两匹快马载着它们的主人向着这边疾驰而来。
“兄弟们,做好准备,一会咱们将人拦住,照老规矩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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