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声音瞬间消失了。
旁边的小弟白毛,这两年才入会,不认识李明义。他一看老大挨打了,立马火了,举起板凳就准备冲上去给老大出气。
“敢打我老大,……”
白毛被东莞仔一脚踹到了墙角,东莞仔对他吼道:“你这个笨蛋!这是李生,我们和联胜的老大,你要想死可别带上我!”可怜的白毛本想拍马屁表忠心,结果拍到了马蹄子上,被自己老大一脚踹得胸口生疼。
不过他顾不上疼,脑子里嗡嗡作响,李生?难道是那个传说中的靓仔义?他加入社团前的大佬,黑道教父!
大佬多得数不清,一个社团就有几十个,几十个社团加起来,混江湖的有几十万人。但能被称作教父的,只有靓仔义一个人。
东莞仔的态度突然间完全变了样,挨了打之后脸上却堆满了笑容:“干爹,您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机场接您呀!”
李明义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那股无形的压力让东莞仔背后直发凉,只能不停地赔笑脸说好话。
“干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心为社团着想!”
东莞仔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李明义一直不开口,让他心里都快崩溃了。
“你们不是挺能耐嘛?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耀武扬威,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吧!”
李明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平静地说道。
“大佬,是我能力不够,镇不住场面。”
旁边的骆天虹惭愧地走上前来,觉得没脸见大佬,把社团搞得一塌糊涂。
和联胜的人全都噤若寒蝉,只能默默地盯着对面的李明义,眼神里满是敬畏!
“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想故意捣乱。”
和联胜的规矩有问题,话事人没有绝对的权力,要是威望不够,根本镇不住那些桀骜不驯的堂主。
李明义转过头,板着脸问东莞仔:“听说你把龙头棍藏起来了,想学大d那一套?你的脑袋比大d还硬?”
东莞仔心里一惊,他知道大d就是因为抢龙头棍,没戴头盔,结果被人砸死在河滩上。
他背上直冒冷汗,后脑勺凉飕飕的,结结巴巴地说:“干爹,我没藏龙头棍,只是暂时帮别人保管一下,马上就送回来…”
“不管什么原因,一个小时之内把棍子给我拿过来,听见了没?”
李明义冷冷地说完,坐到了太师椅上,叼着雪茄,冷眼旁观这一切。
“是是是,我马上让兄弟送过来,干爹,您别生气!”
东莞仔低三下四的,赶紧给手下打电话,让他们从屯门把龙头棍送过来。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龙头棍就装在盒子里送到了李明义手上。
李明义把龙头棍交给骆天虹,然后对在场的人宣布:
“骆天虹是和联胜的龙头,谁不服他,就是不服我!”
话说回来,和联胜的老大们全都盯着东莞仔,眼神里满是同情。这两年他折腾来折腾去,结果什么也没捞到!这是他第二次想当坐馆,又被李明义一票否决了,心里能没有怨气吗?
“东莞仔,你觉得不服气是吧?”李明义笑着问,但那眼神却像要喷出火来,只要东莞仔敢顶嘴,他立马就要把他往死里整。
东莞仔可不傻,他知道靓仔义的手段,还是自己的干爹呢。于是赶紧认怂,跪在地上求饶:“干爹,我错了!”
李明义心里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点,看来东莞仔表面上还是挺尊敬自己的,这样反而不好下手了。不过东莞仔竟然背地里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这让他最不能容忍。
“东莞仔,缺钱就跟我说嘛,你干嘛要去倒卖人体器官?”
“贩卖人体器官?”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愣住了,社团很久以前就严禁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了。
“干爹,我知道错了!这次您就饶了我吧……”
东莞仔趴在地上使劲磕头,主动认错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要是敢顶嘴,那可就死定了!
“按家法处置!三刀六洞。”
“是,制皇。”
虽然李明义已经很多年没涉足江湖了,但他仍然是和联胜的精神支柱,一句话在社团里依然有分量。
两个刑堂的天佑洪把东莞仔拖出去后,紧接着就传来了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呜呜呜!”
这惨叫声连外面的警察都惊动了,许警司带着人往里冲,却被手下拦在了门外。
“让开!里面是不是在搞非法活动?我们要进去搜查。”
“这是私人住宅,外面那些都是打麻将的大叔大妈,哪有什么非法活动?”师爷苏拦住许警司,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是师爷苏,飞机哥,韦吉祥,高佬,骆天虹……嗯……”
许警司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叫了出来,但当他看到最里面坐着的那个人时,差点没站稳,脸上露出见鬼一样的表情。
“这……这不是靓仔义吗?不对,是李生!”
“许警司,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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