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眼中寒光闪烁,怒火再度燃起,她立刻收敛了情绪,目光如刀,狠狠地瞪向吕蒙:
“娘亲,吕蒙这贼子狗胆包天,竟然敢要杀我!不仅如此,还要置乔姨和步夫人于死地!”
“什么?!”孙权和吴国太闻言,皆是愕然。
孙权这才看到步练师也被吕蒙的亲兵团团围住,衣衫凌乱,满脸尘土,神情憔悴。
愤怒涌上心头,他顾不得任何其他,急忙向步练师走去,目光锋利:“让开!你们这些狗东西,竟敢挡在本侯面前!”
步练师见孙权出手,情不自禁地放声大哭,脸庞通红,眼泪如雨点般滑落,仿佛一个失去依靠的孩子:
“哇——我——哇——”
孙权见状,心疼不已,语气温柔,极力安抚:
“夫人,莫哭,快别哭,本侯在此,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步练师哭泣之余,指向吕蒙,愤恨地说道:
“哇——他——是他——”
孙权眉头紧蹙,寒光迸射,猛地转头,目光如刀般射向吕蒙:
“吕蒙,你胆敢如此对待我家夫人,今日休怪我不客气!”
吕蒙被孙权怒目相视,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煞白,低下头,不敢再发一言。
整个身体僵硬,连喘息声都不敢发出。
江俊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不禁暗自揣测:
“这步练师倒真是个老练的角色,平日里木讷可人,却在此时此刻巧妙地演了一场悲情戏,孙权这般聪明之人,竟然被她的眼泪牢牢套住。”
他一边观察局势,一边又悄然扫了一眼小地图。
周围是吕蒙的“红色单位”,而孙权的“黄色单位”已如潮水般涌来,将吕蒙的部队围成了死局,人数足足是前者的十倍以上。
“唉,终于明白了那句老话——‘一切恐惧源于火力不足’!今天真是长见识了,以后得多准备点精兵,光是依靠智谋可不行!”
江俊心中暗叹,同时也在思索,孙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建业?他明明不是这几日都要去祭祖的吗?刚才看到小地图上黄点如潮涌动,便猜测来者必是孙权,可他为何会提前回到建业?
孙权花了些功夫,终于让步练师平静下来,言辞温柔,仿佛一个做错事的男人在安抚着自己的妻子。
之后,他转身,慢慢走向吕蒙,脸色沉稳而冷峻:
“吕将军,既然如此,你可以开始解释了。如此局面,你打算如何交代?”
吕蒙原本是个口拙的武将,习惯通过武力来解决问题。
然而,眼前的局势却令他心生恐惧。孙权已经站在他面前,而江俊依旧安然无恙,孙尚香又正怒视着他,他竟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江俊见状,走上前,声音平淡而不容拒绝:
“吕将军,刚刚你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我治罪了吗?你当时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可如今,吴侯已在此,你若当着吴侯的面定下我的死罪,今日此事定然不会有后患。”
吕蒙面色微变,急忙低头,目光躲闪,口中结巴道:
“这……主公,末将刚才只是一时冲动,未曾考虑清楚,或许这其中有些误会……先前的事,末将确实有失偏颇,险些做出错事。”
“误会?好一个误会!”孙权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寒意,“我只不过离开建业几日,尔等便闹出这等大误会,若非江公子的老将前来相告,恐怕再过几日,便要闹出‘孙吴’姓‘周’的误会了!”
江俊闻言,心中一震,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我的老将?”
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心头一亮,低声自语道:“莫非是戏志才?孙权突然出现在这里,便是戏志才替我搬来的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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