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沉默之后,还是裴砚桉先开了口,“云家那边是发生了事情?可需要我帮忙?”
云岁晚连忙摆手,“大爷公务繁忙,这点小事何须得着你?我自己解决就是了。”
裴砚桉还想再说什么,可看着云岁晚一副避之不及的神情,撩起马车帘子下了车。
“既如此,夫人回去吧,我去惠州了。”
说完,他骑上拴在门口的马,瞬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云岁晚见着人已经走远这才出了口气。
回府之后拿了些药物和吃食这才去了云妙凌客栈。
本来是今日看到她手上有伤的,所以她拿了药过来是想给她手上敷药。
没想到敷药的时候她不小心碰到了她后背,云妙凌哆嗦了一下。
她下意识看向她,“大姐姐后背有伤?”
云妙凌摇头,“没有。”
“没有你刚刚激灵什么?”
她一下捏住她的胳膊往上一推这才发现果然都是伤痕。
红的紫的,深的浅的,不一而足
云岁晚眉头皱起来,“大姐姐,你这是怎么回事?”
云妙凌这才道:“就,就被人打的。”
“庄子上的人还对你动手了?”
云妙凌低着头叹了口气点点头,“活儿做不完就得受罚,这是庄子上的规矩。”
她深吸了口气,“罢了,不说这些了,”。
云岁晚鼻子一酸,看着云妙凌心里一阵难受,堂堂伯府的嫡长女,怎么就能欺负人至此?
这个看人办事的世道简直太过腌臜。
她握着云妙凌的手,“大姐姐,这笔账咱们会算清的。”
翌日,因为考虑到云妙凌身上的伤,云岁晚先回了云府。
只是这一次,她并没有以云家二姑娘这个身份进去,而是佯装成府上的下人让王伯带她们进去的。
正所谓树大招风,自己这么一进去消息只怕很快就会传到秦霜耳朵里去了。
她必定回来寻自己的麻烦,到时她还如何去佛堂后庭查证?
所以隐去身份最好,人不知鬼不觉。
进来后云岁晚就直奔佛堂后庭而去。
可意外的是等她进来之后却发现那棵槐树早就不见了,连着整个后庭的地面都重新铺过了。
这么快连树和地面都重新收拾了?
她不用想也知道是秦霜做的,可是她为何这么紧张那槐树?
她左右看了看,估量出纳槐树所在的位置,然后让冷翠冰香帮着将那新铺的石板搬开。
云岁晚蹲下来仔细闻了闻,确实还是有一股怪味,只是很淡。
她想了想,对着冷翠道:“去拿锄头,沿着这个横面再挖一挖。”
秦霜虽然将那槐树挪走了,可那棵树已经几十年了,根深蒂固。
秦霜能将树挪走,可挪不干净所有的树根,玉妙凌既然说看着树根腐烂了,那么兴许她还能找到些什么。
冷翠拿了工具来就和冰香开始对着地面挖起来,没多久果然就发现了一些被扯断的树根。
云岁晚割下来一段瞧了瞧,竟发现那根的横切面居然发黑。
摸起来还有点黏黏糊糊的感觉。
云岁晚沿着被撬开的地面左右走了几步,这槐树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至于让秦霜如此呢?
她想不出其中的关窍,只得先离开了府。
随后她带着那树根去了一个医馆,“大夫,能帮我看看这树根有什么特殊的,吗?”
大夫拿着那东西闻了闻,又切开了看了看,随即脸色一沉,“姑娘,这是剧毒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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