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注意着她的样子，再见对方瞟过来又躲开的目光，笑着问道：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小音回答道：
“妹妹，刚才是我姐姐。”
陈澈吐了漱口水，小音见状连忙恭敬的递去毛巾，还是特别乖巧的。
她也适应了，还放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的那只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陈澈放下牙刷，左手从白丝上移开接过毛巾，擦了擦嘴恢复认真道：
“听着，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小音点点头。
陈澈强调道：
“我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要是有半点假的，我就拿你姐姐开刀，小音音，你也不想你姐姐这么年轻就那个啥吧。”
小音闻言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清澈和无助。
陈澈见状，故作满意的笑了笑。
这六个女仆起初他是不在意的，虽然个顶个的漂亮，也并非是那种犹如行尸走肉的傀儡，甚至看不出被驯化的痕迹。
她们每个女孩都有各自的特色，各自的性格，但他起初真的因为“女仆扮演”，故而把这些女孩当做了契约兽。
契约兽，就是一个圈子的称呼，还有一个圈子的契约兽叫“私人玩物”那种。
这个世界上自愿当契约兽的千千万，有些就算是想做还不够资格呢。
就拿华炳辉的娱乐城来说，有一家是叫皇宫，那可不只是取名。
华炳辉在澳山，准确来说是珠海还有一座小岛，只要钱到位了，三千姿色上佳的美人伺候一个人，那都是很正常的。
但陈澈昨晚了解了一些事情，才发现他的这位便宜干爹是真舍得下血本。
竟然一下子给了他六个！！
华炳辉可以拿的出成千上万的美女，可像小音她们这种，手里也没多少。
放在古代，这可不只是扬州瘦马，准确来说是当做一代花魁培养的。
苏知玉曾经就是第一代花魁。
她们不仅需要长得漂亮、身材好，更多是内在的培养要更加居多。
而之所以陈澈觉得华炳辉下了血本，是因为小音她们六个，是培养一半就送到了自己身边，这才是对方最大的诚意。
华炳辉似乎明白，要是给陈澈塞一个培养完的女人，反而弄巧成拙。
因为陈澈这个小王八蛋，在华炳辉的眼里是真他妈的王八蛋。
不怕坏人肮脏，不怕好人圣母。
就怕真诚、慷慨、阳光的人，本质上自私自利、道貌岸然、阴险狡诈。
华炳辉不是没试过，拿培养好的人，但他后来发现，这对陈澈来说不太好使，因为对付这样的泥鳅，很难很难。
冯宝柔压根掌控不了这样的陈澈。
又比如“宋文雅”，华炳辉真要是费尽心机自导自演安插这么一个人。
目前看，也根本不好使。
陈澈好像对“心机”很敏感，一旦有女人表露出任何对他不利，立马抽身。
就像在路边，遇到一个美女，别的男人上前搭讪失败，哎呀，穷追不舍，因为好胜心反而越是被拒绝，他就越喜欢。
陈澈不是这样的人。
你要是稍微有一点不被他掌握，他立马离你远远的，不给你钓他的机会，而你要是被他掌握，你就没了反抗的能力。
至于单单靠女色吸引。
唉，怎么去形容呢。
陈澈看似口味刁钻，实则不挑，再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都可以被替代。
陈澈是农村长大的。
不挑。
从小陈澈听到的打油诗说了：“碧是一块肉、谁弄谁享受、不嫌女孩旧、不嫌女孩丑，晚上闭眼抽，胯下貂蝉羞。”
陈澈当然不会自欺欺人，但想让他对什么痴狂，无疑是痴人说梦。
华炳辉活了大半辈子，就没有跟陈澈这种人打过交道，也是服的够够的。
所以他送了半成品准备先收集信息，以后再针对他这个好儿子专门定制几个。
当然，陈澈是不知道华炳辉打算的，他只是诧异对方舍得下血本。
毕竟培养一半，无疑是失败的投资，而且只是当女仆，是真够可惜的。
华炳辉精心培养的花魁，陈澈不敢说每一个都厉害，但确实十分的珍贵。
比如苏知玉。
好家伙，现在都成了千亿富翁。
还有冯宝柔。
陈澈之前一直以为，冯宝柔是华炳辉的情人，现在才发现并不是。
很可能，冯宝柔也是培养出来的。
看看冯宝柔后世的归宿就知道了，嫁给豪门公子成为了豪门太太。
这种花魁，和那种仅靠身子的不同，放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联姻啊，甚至是母凭子贵，最后掌控一个家族。
也正因为如此，六个女孩培养一半就送过来的行为，才显得弥足珍贵。
就拿她们六个来说，如果不是送到了陈澈这边，她们大多是要去留学的，日本、韩国、欧美，根据不同有不同的路子。
她们这些人，从小接受的就是贵族式精英教育，放在古代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放在现在也是起码五门语言、三项能力、七八个领域精通才算合格的主儿。
别看花钱多，但何尝不是投资呢。
固然，华炳辉有赚有赔的。
华炳辉不但培养女孩，还培养男孩，比如莫桑卡就是营养不均的那个。
聪明是聪明，但经商头脑不行，而且性格是娘胎里带的，不完全受人控制。
所以铁杆忠心义子，虽然能力不大，但也算没白培养、白付出。
真有危机，莫桑卡就是死侍。
花的那些钱还是有盼头的。
华炳辉应该是很了解陈澈，所以他才说便宜干爹是吓了血本。
因为什么呢。
因为这六个女仆，想要获得他的信任肯定要跟华炳辉撇的干干净净，但凡有一点不干净呢，就别想在他身上使劲儿。
别看昨晚陈澈吃了她们，这代表不了什么东西，他绝情时比任何人都绝情。
而作为可以近身接触自己的女仆，终究是要加点小心，该了解的还是得了解，这也是如今陈澈准备盘问的原因。
昨天睡的那两个妹子，还对他没有敞开心扉，他问出来的信息有限。
此时见这个胆子比较小，而且很少主动往他身边凑的小音音，陈澈觉得肯定能问出不一样的东西，甚至是真东西。
“你先去把门关上。”
想着，陈澈示意小音去关上门，等对方乖巧照做回来后，他一把搂住对方。
“啊。”
小音被吓了一跳，然而她的反应倒是挺快的，虽然僵持了娇躯，不过并没有反抗，只是抬起小脑袋，底气不足道：
“主人，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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