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说道:“臣只有品秩,又没有具体差事,依照规矩,是可以不参加小朝会的。”
“不参加朝会,所以就在外面惹是生非?”
姜涞冤枉地喊道:“陛下可莫要冤枉人,臣近些时日乖巧的很,整日都在府中育儿读书,可不曾惹是生非。是哪个长舌妇在陛
“那这些弹劾你的奏章是怎么回事?”
女皇帝眼睛一扫,安生公公就捧着一堆奏折来到了姜涞面前。
姜涞随意翻着,饶文石开口说道:“姜涞,坊间传闻,你弄了一个什么水泥厂,在私下售卖股本,可有此事?”
姜涞看了看饶文石,又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女皇帝。
心里头明白了,这对君臣,这是又准备坑人了,老子又成了他们手中的刀了。
“回老大人的话,这不是传闻,下官近些时日确实在忙这些事。”
“陛下听到了吧,次子亲口承认,他就是在非法敛财。”
一个红袍官员站出来朝着女皇帝控诉,“请陛下下旨降罪,此乃戕害百姓之举,务必重判。”
女皇帝问道:“姜涞,你如何说?”
你们都把坑挖好了,我还能怎么说?
姜涞悄悄给女皇帝递了个眼神,询问是不是跳出来的这个官儿,女皇帝没有任何反应。
姜涞又看向饶文石,饶文石也没反应。
姜涞心头恼火了,你们挖坑埋人,拿老子当刀使,却又不说埋谁……那老子可就自由发挥了啊。
姜涞拱手说道:“臣有疑惑,未曾听说朝廷的律法之中,出售原始股本,乃属非法敛财。臣办的水泥厂合法合规。”
红袍官员说道:“是何种厂子,竟然能够估值五百万贯?你可知大乾一年的税收才多少银财?”
姜涞说道:“朝廷一年收多少税,跟本官
办厂花多少钱有个屁的关系。”
“你……”
红袍官员气得一哆嗦,随即压着怒气说道:“朝廷明令禁止官员行商,与民争利,这是你的罪一。虚报估价,诱人高价购买原始股本,其罪二。”
“臣请陛下降旨,没收姜涞所办水泥厂为朝廷所有。另治姜涞的重罪。”
姜涞有些回过味来了,这怕是看到了水泥厂的前景,想要来上一口吧?
举目朝着朝臣之中扫了扫,见许多官员都眼冒星光,看起来都恨不得出列一起控诉。
姜涞心中有数了,他朝红袍官员问道:“还未请教,这位大人姓甚名谁,任何官职?”
红袍官员说道:“本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吏部郎中屈磊。”
“哦,原来是屈大人。”
姜涞翻着眼睛说道:“让本官想想啊,屈大人确实没有行商。但是有个叫做屈元明的屈大人可曾认识?他好像开了一家米行,生意听说做的还很大。好巧不巧,购买水泥厂原始股本的,好像就有他,花了两千贯,购入四股。”
屈磊脸色变了变,说道:“屈元明那是本官族中堂弟,他没有官身,行商是他的自由。”
“哦,原来是这样啊。”
姜涞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双手呈上,“陛下,原本还想再过两天再来给陛下交账的,没想到朝堂上的大人们等不及,这是购买大乾水泥厂原始股本的名单,还请您这个大老板过目。”
啥,女皇帝是水泥厂的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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