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自己做的太过火,那么元始天尊倒是不会去和姜子牙说什么,但是会找到出手的理由直接下来给他收了。
念及于此,李乾看着赵季和襁褓中的婴儿,眼神变得愈发坚定。
他对赵季说道:
“你放心,我定会想办法改变这一切。”
赵季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紧紧抱着婴儿,对李乾说道:
“恩公,若真能如此,您便是我们一家,乃至整个村子的大恩人。”
李乾轻轻拍了拍赵季的肩膀,说道:
“我会尽力而为,接下来,你就等着瞧好了吧。”
此时,窗外的夜色依旧深沉,但李乾心中的信念,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夜,如一块沉甸甸的黑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大地。屋内,婴儿那揪心的哭声,似一把锐利的锥子,一下下刺痛着男子的心。
或许是因为母子连心,婴儿一整晚都在哭泣。
那稚嫩的哭声,时高时低,时断时续,在这寂静得近乎压抑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而揪心。
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悲恸,在哭诉着母亲的骤然离去,又似在用那弱小的声音,宣泄着对这世间苦难的不满。
这哭声,在狭小的屋子里来回穿梭,搅得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悲伤与无助的气息。
男子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心疼。他轻轻地摇晃着怀中的婴儿,嘴里喃喃地哄着,可婴儿的哭声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清晨。
当第一缕晨光,艰难地透过屋顶稀疏的茅草缝隙,洒落在屋内的地面上时,男子望着怀中哭闹不止的婴儿,满心无奈与心疼。
他的眼神,不经意间落到墙角那袋用女子性命换来的粟米上,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那袋粟米,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一个无声的见证者,见证着这个家庭的变故与苦难。男子凝视着它,思绪万千。
一方面,这袋粟米是妻子用生命换来的,承载着太多复杂的情感。
另一方面,此刻饥肠辘辘的他和哭闹不休的孩子,确实急需食物。
思索片刻后,男子咬了咬牙,缓缓起身,走到墙角,小心翼翼地捧起那袋粟米。
他来到简陋的灶台前,熟练地生火、淘米、下锅。灶膛里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映红了男子那满是疲惫与沧桑的脸庞。
经过一番忙碌,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终于做好了。
那碗粥,静静地摆在粗糙的木桌上,比李乾昨日所发下去的符水要厚得多。
一颗颗米粒饱满而圆润,在浓稠的米汤中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诱人的米香,给这清冷的屋子增添了一丝难得的温暖气息。
或许也因为李乾在此的缘故,男子看着这碗粥,心中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眼神在粥与李乾之间来回游移,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他知道,这碗粥对于此刻饥肠辘辘的自己来说,是多么珍贵的食物,每一粒米都仿佛带着妻子的温度和最后的期望。
但又觉得在李乾面前,就这样独自享用似乎有些不妥。
毕竟李乾是恩人,若不是李乾,他手上那个肉瘤也不会好,妻子的后事不知会多么凄惨,自己和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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