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点头道：“你既然相信神祇的存在，那你相信神祇之上，冥冥之中还有天道的存在吗？”
比比东这下彻底愣住了。
神祇自然是存在的，否则魂师们追求的百级成神又算什么。
可天道这种说法，她还真没有听说过。
比比东呆愣了半晌，缓缓开口道：“你想说什么。”
李陵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埋头在她的怀中蹭了蹭，笑着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生来是人类，魂兽生来是魂兽。”
“为什么无论是魂兽还是人类，出生之后，都是从小长到大，而不是从大长到小。”
“为什么魂力等级是从1级往100级升，而不是从100级往1级升。”
“世间万物，都是在按照天道的意志和自然规律在运行。”
“天道意志是一种听着似乎有些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的东西，是一种哪怕是神祇也无法理解的东西。”
比比东正听得入神，谁知道李陵却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呢？”比比东好奇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陵口中说的这些，她实在是听不懂，也不知道他说这些，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别说比比东不知道李陵在说什么，又想要表达什么了。
就连李陵自己，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
李陵嘿嘿笑道：“没有然后，我也不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因为你的思维有些混乱，所以导致了我说出了这些话。”
“你也别问我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这都是他连脑子都没动，随口编出来的。
目的嘛，自然是让比比东听不懂，让比比东听的一头雾水。
这样才能引导比比东日后在现实中见到他的时候，让比比东自己去脑补他这么一个梦境中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实世界中。
免得比比东日后在现实中见到他的时候，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到时候比比东不自己脑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实世界中，他也可以用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来解释他的出现。
比如，他可以告诉比比东，梦境中的他只是因为比比东潜意识中的强烈的需求所诞生出来的，介于虚实之间的存在。
因为比比东潜意识对他的需求越来越强烈，让天道感应到了她这位教皇冕下的强烈需求，本来介于虚实之间的他，就出现在了现实世界中。
现在提前扯个什么天道意志出来做一下铺垫，日后再拿这种扯淡的说辞来PUA比比东，也不会显得太突兀不是。
不过这种说词肯定是不能现在说的。
比比东跟朱竹清不同，比比东现实中喜欢的是玉小刚，且性格很偏激，强势。
现在要是说了，不提比比东会不会相信。
就算她信了，也难保比比东不会为了不让他出现在现实世界中，故意疏远他。
眼下这种相处方式就挺好的，可以慢慢培养感情，没必要节外生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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