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直觉,他明显察觉到,此地有比那鹿茸还珍贵的中药!
“别瞎看,不然咱俩都得被赶出去!”
“嗯。”
闻言,杜秋生当即应了一声,随即不再左右扫视。
只是他看似只顾着低头推动板车,心念却愈发催动起神农诀,查探着四周环境。
不一会儿,两人便将板车放在后院,相继踏入了主屋。
只是他们明显运气差些,
入屋时,恰好赶上了屋内一片寂静。
随着孙大正藏于背后的右手压了压,杜秋生也敛起心思,专注看向了不远处的床前。
那里,躺着个脸色灰败的老人。
床头坐着的,是个发丝黝黑,正闭目断脉的中年男人。
不远处,则站着对儿年轻男女。
其中一个,自然是朱志华。
至于女人。
杜秋生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老厂长那不知道名字的闺女。
“咳咳咳。”
伴着榻上老人几声咳嗽,一旁的女人明显有些紧张。
“爸,你怎么样了?”
“还好。”
朱志华则带着种隐藏极深的激动,同样出声询问了一句。
“神医,我爸身体怎么样?”
“唉。”
所谓的神医没急着开口,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一声叹息,压得屋内众人心底都沉了几分,他才开口道。
“以我多年经验来看,老厂长已经病入膏肓,再没了外物相救的机会,你们准备准备吧。”
“不行,你不是神医吗,快救救我爸啊!”
话音未落,刚刚神色便有些不安的女人,干脆冲了过来,抓住那中年男人的手臂晃了起来。
歇斯底里的喊声过后,便是张永年那愈发浓重的咳嗽。
“蕾蕾,别胡闹,寿数天定,我能活到现在,已经很知足了,咳咳!”
话未说完,又是几声咳嗽。
许是这番喝止,消耗了张永年太多气力。
他咳着咳着,口中居然吐出了一滩鲜血!
这一幕,顿时吓到了张蕾。
她急忙跑去,又是拿布,又是帮张永年轻拍着脊背。
不知是不是这些举动起了作用,张永年倒是不咳了,但气色却明显更差了几分。
见状,站在屋内的神医再度开口道。
“老厂长,我还是那个法子,你如果能弄到虎血,我倒是能用牛黄激发你体内生气。”
“能治好我爹吗?”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那神医明显有些不悦。
“不能,但我可以帮老厂长续上些时日,换句话说,就是帮他吊命。”
“黄文斌,你连我爹都治不好,算什么神医!”
“蕾蕾!”
依旧是张永年开的口,但唤出这声名字,已经将他为数不多的力气,耗了个精光。
而朱志华倒是没有言语,只是朝黄文斌递出个眼神。
这道眼神极为晦涩。
疲态尽显的张永年,情绪几近崩溃,正在痛哭的张蕾自然没能注意。
只是站在门槛处,将眼前一幕尽收眼底的杜秋生,却悄然捕捉了所有。
这两人,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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