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斋风头渐起,因为别树一帜的噱头风头越盛,成为东启家喻户晓的胭脂铺子,不少女子用华浓阁的胭脂水粉表露他们夫妻和睦,鹣鲽情深,男子们也借此表露自己的忠贞之意。
一时间供不应求,有价无市。
昭禾日日待在华浓斋,每到打烊时数着每日的盈利激动地合不拢嘴。
天色渐暗,金色的阳光散去,暖意渐渐消散。
“扣扣!”
寂静的铺子响起一阵敲门声,墨香喊道“打烊了,明日再来吧。”,安静片刻后敲门声变本加厉。
“谁啊!都说了打烊了!”,墨香气呼呼地打开门,看到来人瞬间态度变得恐惧,如同鹌鹑般畏畏缩缩,“二殿下,你怎么来了?”
二殿下?昭禾放下手中的账簿,走出来。魏良越一袭织金黑袍,衬得他气度不凡。
“参见二殿下,不知您夜晚来此有何要事?”
“我听闻东启开了间只有男人才能买的脂粉铺子,便想来看看,顺便买一盒送给我心中重要之人。”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昭禾,昭禾疏离地往后退了退,指着两侧架子上的胭脂解释,“请二殿下随意挑选。”
“我买什么好呢?口脂?”他一边说一边朝昭禾的粉唇打量,她气得转身背对着魏良越。
“我在乎的人,要的也是最好的,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帮我各挑一样。”
昭禾麻利地报好许多瓶瓶罐罐,用一片深蓝的匹布扎好递过去,“一共三十两。”
闻言魏良越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随后一把握住昭禾的手。
“你干嘛!放开我!”
“你还在生气吗?我今日是来赔礼道歉的!最近我忙得很,好不容易才来看你。”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昭禾愤愤不平地抽开手,往后退了退。
“你过几日就要大婚了,现在还出来和我纠缠不休,对得起你的新娘子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魏良越喜上眉头,“你吃醋了?”
“吃你个鬼,我的意思是,你要朝三暮四请找别人!别弄脏了我的铺子。”
“哼!牙尖嘴利!”
他生气地一脚踹向桌腿,桌面上的茶杯被踢地摇摇晃晃。
“那个女人是皇后的旨意我没有办法,可我压根就不喜欢她,我的王妃之位也轮不到她,你知道我留给谁的。”
昭禾摇头冷笑:“左拥右抱,前呼后拥,纵想齐人之福,二殿下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怕没有人能事事如意。”
“鱼和熊掌我偏要!”,他黑着脸撂下一句话,提着一大包水粉气呼呼地离开。
“你——休——想!”
昭禾气得跑出门大喊,可他只是挑衅地笑了笑,上马一溜烟地离开。
看来要尽快筹集好银子,早点带着母亲离开,不然总有一日要掉落在二皇子手中。
钱钱钱,她望着身后的华浓斋沉思,依照每日盈利的速度,至少要再等三个月,也不知到了那时候........
难道要卖了这块招牌吗?
昭禾无奈摇头,准备回屋却听见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
“昭禾。”
“献王殿下,您怎么在这?”
他依旧穿着得体华贵的衣衫,不过双眼透着几分孤寂和落寞,和往日恬静的模样截然不同。
“今日是亡妻的忌日,我心中烦闷出来走走,不曾想不知不觉到了这。”
忌日?上次他买的胭脂好像也是买给先王妃的,看来这献王倒是个痴情的男子。
“王爷不必伤怀,您的一片痴心王妃泉下有知一定能感知,她也不忍您独自伤怀。而且您十多年没有再娶,这远远超过世上许多男子。”
“你不懂,我欠她的太多。”
献王摇头,眉眼皆是伤怀。
“前面有一家豆花铺子,我请王爷吃一碗,难过的时候吃点热的会开心些。”
华灯初上,豆花铺子依旧人来人往,两人寻了一处干净角落,点了两碗豆花和一些点心。
昭禾环顾四周,看不到谢玉芝的身影,只有平安在店中来回忙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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