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天空慢慢阴森下来,月亮躲在乌云里,花园里的花静静地开放着,散发着阵阵香气,偶尔刮过一阵风,带着花香钻进窗子里。
浴室里,水汽缭绕,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
浴室的门被拉开,两条精壮腿迈出浴室,小腿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
安逸寒随手拿起床上的浴袍,披在自己身上,腰间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下,蜜色的胸膛上,未擦敢的水迹顺着他的腹肌缓缓而下,落在腰间,他甩甩头发上的水珠,脖子上的玉坠也跟着动了动。
挂在脖子上的线几近透明,玉坠和言蓁蓁的玉坠很相似,同样是血玉,同白的玉坠上有一丝清晰的红色脉络,鲜艳无比,红色的部分上面,刻着一条龙。
安逸寒去酒柜上拿来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还有一把水果刀。
他把酒放在阳台的桌子上,倒在一个杯子里了一点红酒,然后拿起水果刀,在自己的掌心划开一个口子,鲜血顺着掌心流在另一个高脚杯里,血液并没有流了很多,刚刚盖住杯底,安逸寒就把脖子上的玉坠取下来,放在那个有血的杯子里。
天上的乌云慢慢散开,月亮越来越亮,月光洒在玉坠上,那抹红色的脉络更加鲜艳,接近血液的红色,白色的部分也更加的晶莹剔透。
安逸寒把红酒倒在自己的手上,简单地做了包扎,过程中,他的眉头没有皱一下,仿佛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
言家,卧室里。
言蓁蓁早已经熟睡,窗外的月色透过纱织的窗帘,星星点点地撒进屋里。
她的脖子上的玉坠,忽然亮了一下,红色的脉络,颜色加深,白色的部分宛如月色。
言蓁蓁翻了一个身,嘴角微微勾起,一夜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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