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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1 / 2)

展眼过了元宵,闭了宗祠,府中男子除了养病的彭王,以及出外的彭润,在学的彭彤,游荡的彭兰外,彭郁璋等人都开始上衙办事了。王府中几位有脸面的管家娘子,便都排着日子请萧氏等人吃年酒,几番下来,便已到了孟春,可巧这月季侯爷季渊荣升了吏部尚书,虽然彭、季两家交情不深,但刚巧挨着大公主的五十寿诞,便使人发了请帖来,依着礼节,萧氏还是率着弄玉等女眷前往恭贺。

季渊虽算不得权倾朝野,但他是燕王的心腹,平日巴结的人便很多,只苦于无门路,而今好巧不巧,竟对上了大公主生辰,自然送礼者络绎不绝。季渊也借此大摆寿宴,水席摆了三天三夜,第一日请王公贵族,第二日请诸官长及诰命,第三日请远近亲友。笙箫鼓乐之音,通衢越巷。

但巧的是,大公主寿诞后十日,竟是彭王的七十芒诞,来者不过远近亲友,以及蒋干、林志芳之父林阁老等平日知交,送礼的人也寥寥无几,比起当日季侯府的热如火,此次彭王寿诞真可谓冷如霜,就连夏侯氏的大哥夏侯春也不过使人送了礼来,对比前日他们夫妻亲上季侯府庆寿,孰亲孰远自然一分高下。

娘家对彭府的疏远,众人都看在眼里,夏侯氏自然十分生气,只觉大哥大嫂太不给她面子了,让她在众人面前擡不起头来,特别是那日弄玉的父亲以及叔父安定侯谢阁老都来了,且她母家颜氏也使了船送上了贺礼,这更叫她觉得十分难堪,只觉下人的眼里,都说不出的讥诮。

弄玉虽将她不悦的情绪看在眼里,却有些不明就里,待到晚上问了彭郁璋,才知道了这情由。弄玉只觉有些寒心,便问道:“夏侯夫妇今日都未来,莫非避嫌?”

彭郁璋并不在意夏侯夫妇来不来,只搂着弄玉,轻轻的抚摸着她头顶的青丝,淡淡的说了一句:“夏侯春是燕王一手提拔。”

弄玉不是蠢人,自然明白了夏侯春疏远彭府的真实原因。别说夏侯春是燕王一手提拔,单是如今彭王已失势,彭郁璋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太子少师,为着将来,自然要远离。

不过,不来也不是坏处,至少能让人看清他的为人。

但凡一个人身居高位时,是不能分辨出真心好友的,也只有落魄时,才能看出身边的牛鬼蛇神,以及值得相交的知己。

只那夏侯氏从自己进门伊始,便有意无意的针对自己,如今自己算是渐渐适应了彭府的生活,与彭郁璋相处也和谐,便仰起头,看着他雅致的脸笑问道:“夫君以往是不是得罪了夏侯氏?

彭郁璋眉一挑,问道:“何以有此说?”

弄玉嘟嘴道:“若非你得罪了她,为何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我呢?”

彭郁璋摩挲着她翘挺的嘴唇笑道:“小妹妹想太多了。”

弄玉听她唤自己小妹妹,便忍不住坐起来,捶打他的胸,娇嗔道:“你正经些,我可是说认真的。”

彭郁璋低低一笑,将她拉下来重新枕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其实说来倒是一桩小事,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可别吃醋。”

弄玉冷哼道:“谁吃醋,你快说就是。”

彭郁璋笑道:“夏侯氏闺中时便与林阁老的女儿林翰林—林志芳交好,林志芳算得上你们中的英雄,王爷颇有些意动,欲聘与我为妻,只我拒绝了,想来夏侯氏因为此而有些迁怒你,不管她说什么,你不必与她计较,她就是意不平罢了。”

弄玉明白了前因,倒也未多生气,只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道:“都是你的错,谁让你惹一身的风流债!”

“好,都是我的错。”彭郁璋任她捶了几捶,才拉住她手,见她板著脸,便笑道:“还真吃醋了?”

弄玉飞眼啐他道:“谁吃醋了?”

彭郁璋看得有趣,也不拆穿她,只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没吃醋,不过今晚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弄玉半晌意会到他的意思,那小脸立马飞红了,彭郁璋趁机熄灭了灯。

次日卯初,彭郁璋并未吵醒她,只叫丫头进来伺候盥洗,穿了公服上朝去了。

弄玉睡到卯正起来,忍住一身的酸痛更衣洗漱。周氏进来,无意觑见她脖颈处都是斑斑的痕迹,忙找了件领子高的褙子给她穿上,弄玉有些难为情,偏偏周氏劝解道:“姑娘与姑爷虽是年轻夫妻,但到底要节制些才好。”

弄玉满脸飞红,周氏见她这般,也不好再说什么,让迎冬迎夏陪着她去桂馨园请安,恰在院外遇见甄婉容,两人相携着进去,不曾刚走进院子,便见一个丫头上来说:“王妃咳嗽犯了,这会儿刘医正正在里面诊脉,刘妈妈让我出来请世子妃与表姑娘先到正厅去等一等。”

弄玉二人便去正厅坐了一会儿,才过去看萧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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