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怎么结束的，秦夭夭不清楚。
她被吊着放进了水牢。
原本应该只吊着手腕，但出于种种因素考虑，那人还是顺手给她腰上加了一道防护。
见他们确实只是让自己在这潭除了味道冲人的水里泡着，并没有折腾自己的打算，秦夭夭稍微松了口气。
醒来后一直紧绷的心弦稍微一松，她就控制不住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她已经身在一片白到反光的房间里，闻着消毒水的味道。
身边只有一个明明陪护，却比自己睡得还开心的闻柔。
探身按下呼叫铃，秦夭夭失笑摇了摇头。
这次特训，结果远比想象中要惨烈——她们原本还能编成几个小队，但现在，却只剩下了不到一队的队员——算上她，9个人。
有人，没有防范意识，在被问到姓名军衔的时候，自然而然就回答了，淘汰。
有人，是在棺材环节被淘汰的，天生幽闭恐惧，尽管可以克服，但在死亡威胁下，防线崩溃，往往只需要一瞬间，淘汰。
有人没能熬过刑讯逼迫，开了口，淘汰。
也有人受不了这种训练方式，自己选择了退出。
门开的声音吵醒了闻柔，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你醒了啊。”
“刚训练结束，怎么没去宿舍歇会？”秦夭夭不客气地戳了她腰一下。
条件反射收回懒腰护住腰的闻柔翻了个白眼：“你还不知道？你都出名了。”
“闲聊可以稍后再续。”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的医生天生一双笑眼，迈开腿朝她们走了过来，“先让我做一下简单的检测，可以吗？”
闻柔一愣，乖乖让出了床边的位置，使得秦夭夭原本到嘴边的询问，又咽了下去。
例行询问过身体还有哪不舒服，医生留下了一小纸包药，并嘱托她注意身体，就走出了房间，关门的时候还冲她们笑了笑，似乎在说“空间留给你们”。
闻柔给她倒了杯水，示意她把药吃了，见她乖乖低头饮水吃药，这才将刚才牵起的话头又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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