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陈雅茹知道,方鸿渐跟赵辛楣这两个夯货是为了什么早上起不了床,只怕是要把小公馆给掀翻了。方鸿渐迷迷糊糊睡到十点多钟,赵辛楣还缠在他身上,费劲地推却推不开,原来赵辛楣早醒了,只是趁着方鸿渐还迷糊着狂吃豆腐。方鸿渐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在赵辛楣耳朵边上,“辛楣,什么时候了?”
“还早呢,睡吧。”
“可是我饿了啊。”方鸿渐像个小孩似的撒娇,赵辛楣不得已才放开手,下床穿戴洗漱好,回头发现方鸿渐呆愣愣地坐在床上,两眼无神,把他吓了一跳。
“鸿渐,鸿渐,这是怎么的了。”
方鸿渐突然一低头,整个人蒙进了薄薄的一条夏被里,不是为了别的,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刚才一起身,几乎没能直起腰来,更别提下床,他勉强着起来走了两步,觉得那个地方火辣辣的难受,叫他坐立不安的,真像是得了痔疮。
赵辛楣明白方鸿渐这是害羞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担心江山美人孰轻孰重的问题,因为这美人既不是褒姒,也不是妺喜,只怕是长孙氏。他笑谑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都老夫老妻的,认识你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这么害羞过啊。”
方鸿渐老脸一红,再是一白,的了便宜还卖乖没见过这样的人,气得七窍生烟,像此等思想必须予以武力镇压,否则日后会危害整个国家。
方鸿渐大展淫威,赵辛楣节节败退。
其实不然,方鸿渐连腰都直不起来……
方鸿渐又割地又赔款,浑不知是谁才是理亏的,打打闹闹过了晌午,赵辛楣才跟方鸿渐提了晚上去董斜川家打牌的事情。
“这怎么行?你知道的,但凡是打牌,没有不玩到半夜的,像我这个样子,坐都坐不了许久,更不要提打牌了。”
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方鸿渐只不过是想虚张声势,好叫赵辛楣觉得愧疚,把刚才失掉的地,赔出去的款要回来一些。
赵辛楣却是个严肃的,“要是平常我们两家玩玩,你说不去,董斜川敢放一个屁,我就服他。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雅茹的小舅舅来,他老人家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数学系毕业的,过目不忘,等闲打不过他,都是给他送钱。只是他牌瘾极大,又不愿意像变相索贿一样拉着下属们玩牌,简直是孤独求一败。上次你跟董老爷子玩好了,他听说了,认定你是个好手,非要跟你切磋,故而定在今天,可千万不能叫人家没面子。”
“要是早说是这样重要的事情,昨天也不会弄到那个地步,总之都是你的错,要赔礼道歉你去,我有病在身,恕不奉陪。”
“要不是你昨天那个,我至于……”
方鸿渐说不出话来了,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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