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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终章(下) (17)(1 / 2)

心上人那也好办啊,让他把人带进来,只要政治背景没问题,我们绝不挑剔。”方宜梅拍拍大腿,示意槿玺。

槿玺偏着头想了想,也是,儿子如果真不愿去相亲,肯定得给她个说法,年纪还小?——这一条三年前还能用,现在已经行不通了。怕他喜欢的对象家人不喜欢?——如今有他外婆这句话,她和应昊自然也不会反对,自然也行不通了。如是甚好!槿玺拍拍大腿,赞道:“妈这个法子好,就这么半!”

问题是,这不要相亲,还是得选个对象出来嘛。

于是,问题再度绕回原处,娘俩对面对坐着,仔细筛选起余下那堆照片。

**********

太阳下山,槿玺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家吃现成饭去。

“应昊如今爱上下厨了?”林树志从外头晒完夕阳回来,乐呵呵地问槿玺,“我看他提了一大篮的青菜回家,赶明儿我们也去尝尝他做的菜。”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槿玺也乐呵呵地接道。原本打算等应昊的厨艺再好些,给父母整顿美味大餐出来尝尝的,既然老爸今日看到了,索性就一并相邀了。

“今天不行,今天有小杨做的泡椒凤爪,馋了很多天了,今天才说好吃。”林树志摆摆手,往餐厅走去,边走边朝厨房喊:“小杨,泡椒凤爪好了没?好了让玺玺也带点回去。”

“哎!我这就装一坛。”聘请的厨师小杨立即应道。

“一坛?不用那么多,就拿个保鲜袋装一盘的量就够了,他们觉得好吃,让应昊上你这来取经!”

槿玺见状顿时好笑不已。

********

哼着小曲儿,走出父母家,左手提着一袋既可做零食,又可做冷盘的泡椒凤爪,右手则是一盒装满照片的铁盒子,晃晃悠悠地往相距不过百米的自家走去。

说到温泉别院,每家的格局都不甚相同。就像林树志夫妻俩住的这座,就是简单的四合院,没有楼层,没有亭台,进大门的天井栽种着两老喜爱的花花草草。四周一圈平房,居中是一排坐北朝南的正房,共三间,居中厅堂、两侧卧室。卧室里都有独立的洗浴室,里头的热水就是温泉。

左侧一溜是厨房、餐厅、共用卫生间。右侧一间大澡堂,可以泡温泉澡。还有一间储藏室,收着各类杂物。大门这面的几间,暂时设做了佣人房。他们二老年岁毕竟大了,槿玺给他们找了个厨师,还配了个佣人照顾他们的日常起居和家庭卫生。

而槿玺家就完全是日式和西式合并的混杂别墅了。有榻榻米当休息台的和室,也有沙发贵妃榻坐休息用的欧式客厅,温泉池就在和室后面,出来就能坐在和室里喝茶赏花,外景观是一个带鱼池的小花园。

紧邻欧式客厅的一侧平房,是餐厅、厨房。楼上几间房划做卧室、书房和影音室。

因为应昊给子女都留了独立别院,故而,这幢别院就是他们二人养老用的,完全不用担心日后子女有小孩了住不住得下这个问题。

搞卫生的阿姨住在花园的后侧。那里专门砌了一排佣人房,干净整洁,视野也好。其中两间已经住了人,另两间暂时空着搁闲置物。

槿玺回到家,进厨房没看到应昊的身影,有些奇怪,搁下手里的泡椒凤爪,又将铁盒子搁在茶几上,四下找起人来,“应昊?”

“老公?”

“老公公?”反正屋里没其他人,她乐得肆意。

边喊边想上楼找,却听应昊沉沉的应答声从书房传来。

“怎么了?病了?”槿玺进了书房,见应昊坐在书桌前,脸色不郁地看着手里的传真。

“你看看这个!”应昊隐含怒意地将手里的传真递给槿玺,哼了一声:“养的好儿子!”

“怎么啦?应祈犯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公司赔本了?”槿玺边接边

笑问。一听是应祈,心想应该不至于很严重。

“哼!赔本也就算了,可瞧瞧他……瞧瞧他干的这是什么事?!”

“咦?”槿玺瞪大眼,盯着传真上两个相拥在一起的……男人……

男人?她使劲揉揉眼,不会吧?询问的目光投向应昊。

“没错!他竟然……竟然……”

“啪!”应昊将书桌上一个水晶镇纸敲得裂了个角。

“儿子这样,你生气有什么用!别没得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再说了,大清那会儿,你不还把弘昭塞给无尘吗?那这回应祈这样,你应该很看的开才是。同样是儿子,还分轻重不成?”槿玺从老公眼底确定此事必是真的——儿子应祈爱上了个男人,心下虽觉得离奇,倒也没受多大惊吓,更不说发怒了。

横竖在大清早见惯了男男之恋,秦朗月、弘昭……不都是吗?如今再多个应祈好像也没那么严重!

反而让她心头有些松缓,至少,儿子已经有对象了,无需她这个做老妈地帮他相看了。

“那怎么一样?!弘昭当时年纪小,的确需要个人照顾。更何况,大清那会儿的事业,有弘晖他们兄弟几个分担着,没弘昭什么事。可如今……”

“如今怎么了?应祈也是你儿子!他的性向既是如此,由不得你棒打鸳鸯。再说了,你这话这么意思?怨我不给你多生几个儿子好继承家业?那当初你结什么扎?自己结了扎如今还反过来怪我?!”槿玺一听,也火了,帮应祈喊起冤来!

应昊见爱妻发怒了,且对象不是儿子,而是他,不由软下阵势,将她一把揽到怀里,坐上他大腿。

“干嘛!老夫老妻的,难不难看?!”槿玺不由老脸通红。这都快奔六十的人了,还这么大胆,传出去真要羞死人了。

“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关系!”应昊紧抱着她不肯放,“再说了,咱们这样是感情好,说什么年岁大了,夫妻牵手如同‘左手牵右手’的,那纯粹是感情淡了找借口的说法。”

“我管你什么理由!儿子的事还没吵出结论呢。”槿玺没好气地哼哼,可挣扎的动作倒是缓了,最后索性靠在他怀里,由着他拥抱。

“我会找他谈谈。”应昊轻叹了一声,“毕竟就他和应妁两兄妹,他若无后……”

“找他谈就谈,别对着儿子发冲。”槿玺见他主动软了下来,也不再顶他,安抚地拍拍他的肩,提议道:“冷静点,听听儿子怎么打算的。”

应昊无奈地点点头,他算是彻底拿她没办法了。即使吵架,也不敢真吵。怕她伤心又动气。唉,罢了罢了,先找应祈谈了再说。谁让他有爱妻袒护,自己根本骂他不得,打他不得,只能“冷静地谈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欢喜剧场——应祈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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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剧场——应祈篇(上)

“庄子!庄子!不去听报告吗?听说这次来的是应氏集团的总经理,两年前毕业于A大企管系的应祈耶。”和庄以善同寝室的陈建飞,抱着书本一溜烟跑到教室前排,问道。

庄以善整理着书包,摇摇头,“不了,我还要去电阅室,晚上王凯有事让我帮他代班。”

他因为家境不好,大学学费申请了贷款,平时的生活费还要靠他课余打工和参加勤工助学才能解决。

“哦,那也没办法。那我去听听看,回来讲给你听。”陈建飞安慰地拍拍庄以善的肩。

不知为何,庄以善就是能让人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疼。身材不高且瘦,许是自小到大营养不良所致。可怪异的是,他的肤质相当得好,比班上一些常用化妆品、保养品的女生肤质还要细腻、白皙,特别是脸颊,还有点婴儿肥,身体再瘦,脸颊两侧依然有些肉肉,很是可爱。再加上庄以善并未近视,一双黑亮的眸子嵌在白皙的脸上,煞是诱人。

啊?诱人?!陈建飞回神,猛然后退了两步,察觉庄以善莫名其妙的注视,打着哈哈挥手道:“那个……庄子,我先走了,免得去迟了没位子。”说完就跑出了教室。

每次有成功人士来校做讲座,报告厅总能被挤得水泄不通。晚上六点半才开始的讲座,六点钟就基本上坐无虚席了。许是人人都想从中学得一点两点成功的启发,好在毕业后也能迅速融入社会,尽快赚取第一桶金。

陈建飞如是想着,将刚刚浮现心头的一丝两褛异样的情绪抹杀于脑后,迅速往A大最大的综合报告厅小步跑去。至于晚饭,顺道在小卖部买了个面包、一瓶矿泉水搞定。

庄以善提着书包,随后也走出教室,原本想回趟宿舍,放了书包再去食堂用饭的。不过想到昨晚上父亲那通电话,不由眼神黯了黯。想了想,转身来到小卖部外的共用电话亭,插了电话卡,给远在南方的父母打电话。

“喂,妈,是我。嗯,大姐怎么样?”

“那大姐夫呢?还是没下落吗?”

“落跑了?借条上究竟写了多少钱?昨天爸说不清楚……”

“什么???一……一百七十万?!!”

……

庄以善闷闷地搁下电话,倚着公用电话亭的柱子,觉得浑身虚弱无力。

大姐夫向地下钱庄借了一百七十万的巨款,随后便不知去向,大姐家被地下钱庄的人扫荡地一片狼藉,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留下。要不是房子是租来的,想必连房子都没了……

大姐一时想不开,割腕自杀,被邻居发现报了警,送到医院后幸好还有一口气,这才通知到家里。

昨晚上父亲一时想不到法子,给自己打了个电话,可接通了电话,告诉了他,他又能想出什么办法?只能先稳住二老的心。想着趁下个月国庆要不要回家一趟。可一想到昂贵的车票,他又踌躇了。即使去了,没有办法又有何用。原本想,如果欠的不多,想办法问身边几个有钱的同学先借点,就算真要利息,那也总比欠了地下钱庄、一月翻一番的强吧。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一百七十万啊……他就算毕业了工作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吧?!

电话亭前有人靠近,庄以善抹了把脸,提起书包,失魂落魄地往电阅室方向走去。去食堂吃晚饭的胃口一点都没了。

“同学!”头顶传来一声清朗的招呼,庄以善下意识地擡眼望去。

是一个长相英俊、身材高挺的年轻男子,也不知是不是本校的师兄。

庄以善点点头,“请问有什么事?”

“请问综合报告厅怎么走?”只听年轻男子如是问。

原来也是来听报告的。庄以善暗想,随后指指东南向的小径,“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看到喷泉了往右拐,就能看到了。”

“谢谢!”被指了方向的应祈点点头,正欲离开,忽然多嘴问了一句:“你不去听?”

“啊?哦……”庄以善暗叹了一声,“我得去勤工助学。”

“一小时也请不出假?”

“唔……这个……没有请假之说,要不就找人代班。原先值班的那个同学今天有事,找我代班了……”庄以善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解释那么多。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为了去听报告才请你代班的?”应祈好整以暇地抱臂反问。

庄以善这才意识到,“哦……原来他也是要去听报告啊……”

不过,他如今被家里的负债压得毫无兴趣,什么报告都不想听,只想赚钱。虽然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赚大钱的法子 。

“不觉得生气?”应祈见状,有些讶然。原以为他想到这一层,必定会愤愤不平。谁知就了然地点点头,之后就打算离开了。

“生气?不!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要是这样也生气,我首先该气的是我大姐夫,其次是地下钱庄!”一个是不顾亲人死活,犯事后自私落跑。一个是不顾良民死活,只凭借条就肆意妄为。庄以善愤愤地握了握拳。心思全在家事上,压根没注意对方还倾耳听着。

应祈闻言,眉头轻挑,他在庄以善打通家里的电话起就听明白了整个大概,原本确实是想问路,后来却是想看看这个学生的反应。

低头看看腕表,发现已经五点四十了,开场之前还要去见个老师,没时间多聊下去。于是,从上衣口袋取出一个名片盒,抽了其中一张烫金名片给庄以善,“有什么需要帮忙就来找我。”随后,没等庄以善反应就走了。想必连他自己也觉得纳闷,怎么突然就很想帮他。这世上比他更惨的人多的是,却偏偏他的低落让他感到莫名心疼。

许是缘分吧。外婆就经常说,任何人之间,都是有缘分的。有些人缘深,有些人缘浅,深浅不一,造就关系不同……

许是这样,他就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对待一个仅初次见面的异校小师弟了。

庄以善愣愣地目送应祈离去,直至看不到对方身影,这才低头看向这张烫着金、质感纯厚的名片——“应氏集团”总经理——应祈。

老天!他竟然就是应氏集团的总经理?仅大自己四届的A大企管系榜首?

辗转反侧了一夜,天色微明,庄以善就结束烙饼似地活动,从床上悄无声息地起身。

“庄子,今天不是周六吗?这么早去哪儿啊?打工不是要晚上吗?”

等庄以善从盥洗室洗漱干净回来,睡他下铺的陈建飞也醒了,睡眼惺忪睁地问道。

“嗯,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中午不用等我吃午饭。”因为周六晚上和周日白天还要去茶馆打工,所以周六白天基本上都在宿舍里度过,午饭也多数和陈建飞等人一起吃。

陈建飞诧异地看他两眼,“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没事吧?”

“没事,就做了个噩梦没睡好。”庄以善摇摇头,换上干净的校服,准备出门。

“有什么事就来电话,今天我和老六他们都不出去。”陈建飞在庄以善合上门之前压低嗓门补充了一句。不知为何,他就觉得庄以善今天怪怪的,呃,不,是从昨晚上开始就怪怪的。但愿没事吧。

庄以善深呼了一口气,他已经在这幢属于应氏集团的大楼下方站了一个多小时了,此前又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得知大姐整日以泪洗面,一筹莫展,地下钱庄依然时不时派人在他家四周出没,一看到他家人,就冲上前,不是威逼大姐夫的下落,就是抢走家人手上买来的物品,说是拿去抵债。害得他父母再也不敢随便踏出大门一步。连吃食也都是托邻居采买的。

这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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