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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年代(五)倒V (1)(1 / 2)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还是提前放上来了。

存稿木有了嗷!QAQ没有存稿好哀伤啊,吃存稿的日子神马的果然还是比较舒服啊TUT

哦,可恶的思想汇报可恶的档案填写,可恶可恶,老子已经被这些混蛋手续搞得神经衰弱了!(啊,不小心爆粗口了)

唉唉,没有存稿的时候还撞上卡文实在是太可怕了QAQ

各位!你们的留言收藏就是在下的动力嗷!说不定出现一个长评的话就立刻不卡了?(骗人的)

初冬,寒意略上梢头。太阳下山的时间也匆忙了起来。

即将入夜的时候,呓准备好了当天的晚餐。由于松阳病倒,最近这些天村塾放了假,除了几个情况特殊的孩子留校之外其他的人都回家了。

呓走到院子里招呼那四个留校的孩子进屋吃饭,却没想到刚刚出门,就看到三个略显不和谐的高高个子杵坐在院子里,拿着木刀一板一眼的教那四个孩子舞剑。

“手要再擡高一点——对,用腰上的力气挥出去!”

不得不说他们手上拿着的剑道证书还真不是闹着玩的,比起过去那三个只知道挥着木刀猛砍的小鬼,现在的他们已经能像模像样的指导他人了。

真不愧是江户的大道馆,教学质量就是好——呓擅自将全部的功劳都归功给了他们三个的剑道师父。

“朝我攻过来,不要有犹豫。”呓看到高杉手中握着木刀,眼神凌冽地看着其中一个孩子,训导的口气就像个身经百战的武士,“剑术这种东西就是要在实战中得到提高,道馆里那些所谓的技巧、流派根本就没有意义。所以,现在只需要朝我攻过来,然后睁大眼睛看清我的动作。”

噗。

呓忍不住轻笑出声。

因为现在的高杉晋助说出这种话未免显得太过生涩且滑稽——剑术要在实战中得到提高,道馆里教的技术只能作为参考。这个话是松阳常挂在嘴边的,高杉一直把它当做至理名言。话本身是没有错,然而试问现在的他——现在的高杉晋助又经历过几场他所谓的“实战”呢?

刚从道馆里走出来的一身书卷气的他们,还没有说这种话的资格。

呓沉静地注视着院子里的三人,看到他们年轻的眼底一刻不停地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决定不去打击他们。

另外,今晚还是不要往高杉的晚饭里加辣椒水什么的了,毕竟人家现在都是这四个孩子眼中“厉害的前辈”了,在后辈面前丢脸的话他只怕会真的发火吧?

………………

…………

……

幕府大老井伊直弼被萨摩藩的勤王志士暗杀;攘夷志士领导人林子平被幕府下令斩首,各藩下级武士组成起义军前往江户讨伐将军;土佐藩藩主参政吉田西洋上台后强制颁布数条法令压制土佐藩的攘夷力量,土佐藩下级武士计划暗杀吉田西洋;江户社会大动乱,各草根流派道馆兴起,街道上屡发试刀杀人事件然而治安所的人却无能为力……

“现在中部和东北部的藩国全都是唯幕府是从的,有意反抗的只有西南诸藩(*)了,而在西南诸藩中,现在只有

长州藩的藩主态度还暧昧不清,所以我们无法做出什么大动作。”

晚饭后,三个少年围着松阳报告着他们在外数年经历的、听说的种重大事件。

然而却没有哪一件事情能够称得上是“好消息”。

呓在旁边听着,看到松阳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现如今发生的一切归根结底只能说明一件一事情:这个世界大乱了。

不是江户,不是长州藩,而是这个世界。

吉田松阳的确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思想家,呓自知在思想上自己永远不可能及得上他,但是他毕竟是活在这个时代里的人,和早已知道了结局的呓的世界观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简而言之——那时的日本是一个诸侯割据的年代,虽然有着江户的将军和京都的天皇,但各个藩地的诸侯都是各自为政,各个藩地的武士脑海里也都还没有“日本国”这个概念,他们为之尽忠的,只有自己的藩国和藩主。

吉田松阳也不例外。

虽然心怀天下眼光长远,但现在的他果然还是如呓所想的那样,对三个少年说道——“我不建议你们再慌着跑到外面去活动,江户也是。虽然现在外面很多藩国的志士中都流行暗杀、天诛什么的,但这些全都是有勇无谋的激进行为。虽然你们走的是勤王的道路,但我们目前真正的敌人不是幕府的将军,而是天人才对。”

三个少年认真地听着老师说的话,眼神闪亮着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们申请的赴外留学时间已经过期了,所以不能离开长州藩,不过只是在长州藩里就已经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了。”高杉接过话头,表情严肃,“现在天人的行动越发嚣张,已经到了没空去管幕府的地步了。我在土佐藩的时候就接到消息,很多藩国的武士都自发组成了游击队对抗侵犯藩国的天人。我想,在决定下一步怎么走之前就先加入到长州藩的游击队里去。”

“能锻炼实战的能力,而且还能在游击队中结识更多的同志之人。”桂接过高杉的话说完。

然后一齐看向静坐不语的松阳,等待老师的评价。

呓将泡好的茶添进松阳的杯子里时,看到他的嘴角微微抿了抿,却没有一丝的弧度——她立刻明白过来,松阳对他们的意见竟是不赞同的。

说来也是,吉田松阳近些年的战线已经从激进攘夷倒幕的“空防”转向了“民政”,他目前更倾向于政.治的改革和民生的调整兼顾,而不是武装战斗。

今晚的一场谈话下来,师生两方的思想明显出现了巨大的分歧——只不过是因为松阳没有说出口

,所以三个少年并未察觉到而已——直白点说,吉田松阳一直以来都是个信奉儒家思想的稳健学者,然而高杉他们现在的行为,明显已经彻底偏向激进的法家了。

虽然没说出来,但他们三人明显已经被外面的世界晃花了眼睛,他们现在迫切地想着的,就是和萨摩藩的人一样暗杀一两个幕府的大人物,他们也想在长州藩闹出地动山摇之势,他们也想立刻就冲上战场和天人决一死战——这正是松阳一直以来极力反对的激进行为。

不妙啊,再这样下去会吵起来的——呓敏感地确信,若等松阳一开口,两边一定会吵得不可开交。

——松下村塾是个推崇思想自由的学校,那三个孩子从小就被松阳教导“不需要过分拘泥于师生礼仪,要坚持自己相信的真理。”所以即使是和他们尊敬的老师争起来,那也向来是分毫不让。

在辩论中寻找真理什么的,一点也没错。但现在这场争论却来的不是时候。首先就是松阳还抱病在身,其次——吉田呓觉得,这一问题根本争不出个结果。

日本的将来会何去何从,如何才能打败天人,幕府和天皇应该站在哪一边。这种历史性的问题根本不是靠争论就能整出结果的,未来的道路,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出来。

“晋助你——”

“西装真是很帅呢!”

“咦?”刚刚打好腹稿的松阳刚刚开口,就被呓忽然很无厘头地抢去了话头。他茫然地扭头看过去,后者却根本没有理他。

“为什么突然想到要换西装呢?我还以为你一直是和风控呢啊哈哈。”

此时的高杉已经换上了呓曾经在动画中看到的、攘夷时期穿得那套西式风衣和长裤,与一身武士标准打扮的桂和银时坐在一起,显得格外突兀。

高杉听见呓说的话,感到心跳略微异常了一拍。然后赶紧擡起手臂晃了晃胳膊,以掩饰这瞬间的异常——

“哦,是土佐的一个兰学(*)老师推荐给我的,活动起来很方便。”

“哼,和服也是考验武士坚定意志的一种历练,仅仅因为麻烦就放弃了我族光辉的传统,高杉你还算是个武士吗?”桂早就想狠狠吐槽一下高杉那身碍眼的打扮了。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东西就是你的脑袋,假发哟。”

“不是假发是桂!”

高杉和桂从小就性格不合矛盾重重,呓本以为等两人长大一些懂事了就自然会和解,却没想到两人的冲突越积越多,现在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若不是松阳还在坐镇,两人只怕早就闹翻了吧?

—不过好在现在还可以利用他们俩的吵闹转移一下话题。

一旁的的松阳明显感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原本话题已经彻底被扯到了天涯海角。他皱眉看了呓一眼,后者无辜的冲他眨了眨眼睛。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小呓。”松阳这次没有接受呓的好意,毫不客气的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晋助,小太郎,先不要说衣服的问题了,关于你们所说的游击队我觉得还是——唔!”

“哎呀呀,睡觉的时间到了。医生说你一定要每天保持十小时的睡眠才行哟松阳~”呓拿起枕头直接捂在松阳的脸上把他压回床上,一边笑得一脸风轻云淡地回头对三个少年说,“你们也快出去吧,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老师休息。”

“呃……”

“呼——小呓,不要闹了!”松阳把脸上的枕头扔开,有些恼怒地坐起身,张嘴正准备接着说下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忽然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诡异的奔跑声——仿佛一千头草泥马从走廊上呼啸而过般的地动山摇,震得天花板上的碎屑都开始脱落了。

“什、什么?地震?”众人下意识地准备起身跑去院子里,却被呓拦了下来。

“咦?”

他们看到呓的表情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囧字。听着那个声音,呓嘴角猛烈地抽搐着望向门外,一边向他们吩咐道:“你们躲开点。”=_,=

“哈啊?”

话音未落,房间的纸门就被人哗啦一声狠狠甩开,一个巨大的黑影像头会飞的猪一样腾空而起,还未等他们看清来人的模样,对方就已经直直朝呓直冲了下去——

“小呓姐!请和我结婚嗷!”

吉田呓一脸淡定地起身,忽又猛地旋转身子踢出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狠毒地击中了来人的金蛋——“No thanks!!!”

咔擦!

风中凌乱的师徒四人在即将石化的前夕,仿佛听见了金玉碎裂的声音。

“啊哈哈哈哈!小呓姐真是的还是这么喜欢和我开玩笑!”

“‘啊哈哈’你妹啊!再发出那个欠扁的笑声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再也笑不出来?”

“啊哈哈!小呓姐你每次说这种话的时候的样子都特别地可爱!”gt;wlt;

“………………”

“这个‘啊哈哈’……”高杉身手利落地将这个一进门就企图非礼呓小姐的可以男人捆绑打包扔到墙角,他双手环胸,不悦地俯视着地上的褐色卷发男人,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熟悉?”

“……他就是七平的儿子,忘记了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坂本辰马。”

“哼。有其父必有其子。”

“别这么刻薄嘛晋助。”

“啊!这不是坂本吗!”一旁的桂在看清来人后忽然高呼出声,指着坂本辰马惊讶得瞪大眼睛,“你不就是那个……”

“还!我!钱!来!”桂话音未落,一直在那儿兴趣缺缺地做背景的银时却忽然眼冒凶光,像个饿狼一样猛地朝坂本扑了过去,一顿拳打脚踢。

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一片混乱——这正巧是呓想要达到的目的。

三个少年的目光已经全部被忽然闯入村塾的“可疑分子”吸引去了,松阳想要说的话自然就不了了之。

“小呓,为什么要制止我?”然而他却没那么好糊弄。趁着那边闹得热火朝天的功夫,松阳皱眉看向呓,语气略带责怪,“这可是关系到这三个孩子的未来道路和性命的大事!我不想看到他们还没来得及施展拳脚就和我一样被束缚在这种小房子里,或者更糟糕的……”失去生命。

“松阳呐。”呓低垂着眼眸,一边整理地上的茶具一边低声问他,“你以为教育是什么?”

“诶?”

“教育和兵法、领军是不同的。你看看他们——你所教导出来的不是整齐划一的军队,而是拥有独立人格和思想的学生——既然想要他们拥有独立的思想,就必须承受思想的矛盾与碰撞。”

这是吉田松阳所熟悉的呓的语气——每一次当她正经地说教起来的时候,就会一反平日里的性格,表情古板得像是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老太婆。

“虽然你把他们带上了攘夷的主干道,但是接下来呢?是极端攘夷?勤王攘夷?还是攘夷佐幕?——前方的分岔路实在太多了,而且就算是你也无法断言哪一条才是最正确的,他们的未来你无法把控。”

——放弃了战斗回到平凡日常的银时,放弃了激进攘夷成为稳健派的桂,走上极端破坏之路的高杉晋助。看着儿时眨巴着明亮

的大眼睛嘻哈玩闹的他们,有谁能想到他们的未来竟是那样的残忍?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我也同样确信,像他们那样激进的行为是绝对错误的。小呓,身为老师的我不能看着学生去送死吧?”

“这就对了。”呓听见他的这句话,忽然擡起头冲他笑得眉目弯弯。

“什么?”松阳茫然地歪了歪头。

“你这么想就对了——虽然无法把控学生们的未来、虽然不知道哪一条道路才是最正确的,但是仍有一点是可以确信的——那就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呓端起收拾好了的茶盘站起来,准备离开房间,“松阳,记住,绝对绝对不能对自己脚下的道路产生犹豫。”

病床上的松阳陷入了沉默。

呓站起身走向门口,然而在转身的瞬间,却看到房间另一头的高杉晋助并没有和桂银时他们一起围攻坂本辰马,而是双手环胸,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自己和松阳对话。

那一瞬间,呓看到了高杉眼中流露出的异样神色——呓将他那复杂的神情看在眼里,感到心中忽然涌出一阵没有来由的心慌。

………………

…………

……

“够了住手吧,他真的快要被你们打死了。”呓慢悠悠地清洗完茶具之后有慢悠悠的晃了回来,顺便把坂本从银时的魔爪下拯救了出来,“他跟你们有杀父之仇么?至于打得这么狠?”

“呓小姐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混账!明明是个富家子还老是骗我们的钱!”

“总是扮猪吃老虎从我的嘴里套话!”

“那是因为你们俩太没用了,被这种白痴骗到只能说你们更加白痴吧。另外顺便说一下,这小子的厚黑学可是我亲自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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